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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陽光像瀝青砂一樣
打在我臉上
灼熱疼痛毫無深度
我們築路在郊區
玉米向我們晃動着
豐收後荒涼的肢體
這粗糙的勞動簡單重複
缺乏某種探索意義
我不時地為此停頓
並坐在水準儀的盒子上
自己的陰影裏
寫下這些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