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文雲鵲走後的第二天。
伊文雲鵲同學‘被綁’的消息傳遍了這整個學院。
“誒,你們聽説了嗎?昨天伊文雲鵲好像就被人給綁架了。”
“什麼呀,聽説那個綁架伊文雲鵲的人是女的,好像是附近山寨的老大!”
“不對不對,你們都説錯了,聽説那個伊文雲鵲是自己一個人走的!”
“你説的也不對!我聽説伊文同學是被國王陛下招去做了太子殿下的書童,你們沒看見前幾天太子還和他見面這嗎?”
反正關於伊文雲鵲消失的版本是各有各的。
唯一沒有討論這件事情的只有兩個人——小橘和莫戈。
小橘坐在離窗户的不遠處默默的歎息。
而莫戈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卻並沒有向大家解釋什麼。只是默默的看着小橘.。
而現在正在被大家討論的當事人,正在受着非人的折磨。
“唉,小麻雀,你看着點兒,別從懸崖上掉下來”
現在裴衫正在懸崖頂部對着伊文雲鵲説風涼話。
“……..。。”
現在伊文雲鵲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已經用完了,哪裏還有力氣反駁。
這小懸崖看起來差不多也就三四十米,現在他卻連十米都爬不到。伊文雲鵲的內心那叫一個掙扎啊。
讓我們回到前一天的晚上。
在裴衫扛着伊文雲鵲邁出門口走了幾步的時候,就在前方不遠處,他們看到了一大波拿着各種武器的人往這邊跑來。
“哇塞,師傅大人,您老人家的‘粉絲’可還真是多啊。”呵呵,他這個徒弟真是無時無刻不在鬧騰啊!(靜靜:你們看!主人公還在鬧騰吧!讀者們==)
既然她想演,那自己就陪她演下去。(注:這裏是裴衫的心裏,所以用的是‘她’,畢竟人家裴衫知道伊文雲鵲是女孩紙)
“唉,看來你師傅我真是無時無刻都在受歡迎啊!”切!裴衫説完伊文雲鵲就立刻翻了個白眼。
“師傅,快説你到底是怎麼躲過這些‘粉絲’的?”
“嗯?看來我的徒兒還是有點兒腦子的,算了,給你開開眼吧。你看好我們現在在哪兒了嗎?”
“這還用看嗎?當然是在學院門口嘍,我閉着眼睛都能猜到”伊文雲鵲又被裴衫的話給氣到了。
“哦?那麼,你再看看?”
“切,有什麼好看的啊,師傅你在耍我吧,我才不會…….。誒?這,這是哪兒啊?”伊文雲鵲正懶得搭理師傅呢,你以為我傻嗎?我又不是路痴!但是……..看到眼前的情景,伊文雲鵲是真的被嚇傻了。
“這是,這是關於時空的為數不多的瞬移術啊”在伊文雲鵲靈魂空間裏的白狐激動不已的説道。
“呦,徒兒啊,你這靈魂空間裏年歲太老的小白狐,懂得也挺多啊”
“老?我活了幾百年,換了幾代主人了,我也沒你老!”
“呵呵,那倒是!”裴衫還在一直扛着伊文雲鵲走……..
而此時的伊文雲鵲震驚了。
“你,你們都活了幾百年了嗎?誒?師傅。你能聽到白狐説話?不對!這不是重點!”伊文雲鵲在裴衫的肩上掙扎着想要下去。
於是,裴衫就把他扔了下來。
“誒呦,師傅,我要告你謀殺!”丫丫的,還不能得罪師傅,自己還得受罪,這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
“你這不是還沒死呢嗎?等你死了再去告吧。説,你想幹什麼?”
裴衫從伊文雲鵲身邊坐了下來,他有預感,自己的小徒弟一定不是想要下來那麼簡單,於是他就坐了下來。
伊文雲鵲在裴衫説完話後,就一直盯着他看。
“咦?師傅你雖然一副大叔的模樣,但是我怎麼看你也不老啊?”
“……..。”裴衫狠狠的盯着伊文雲鵲的雙瞳看,黑白雙瞳居然都變成了黑瞳!
“師傅、師傅。師傅!”伊文雲鵲連着叫了好幾聲,裴衫才回過神來。
“我説師傅啊,雖然我長得很帥,很吸引人,但是你也不用這樣看着我吧?”伊文雲鵲又眨着他那水靈靈的大眼睛。
“………。女孩子家家的説什麼自己帥。。嗯。。如果我説我比你看起來的還年輕,你會怎麼樣?”裴衫很惡趣味地看着伊文雲鵲。
“哦?是嗎?那我會.”伊文雲鵲説着,就擺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噗,好了不談這個了,我就不把面具撕開了,省得你又得誇我帥。”裴衫説完後又把伊文雲鵲給扛了起來,接着嘛,伊文雲鵲又華麗麗的撞到了臉。
“師傅!你!唉…..算了,這都沒被撞幾百次,也被撞幾十次了,我已經被撞習慣了。”伊文雲鵲很無奈的在裴衫的肩膀上歎息着…..
“哦?這麼説,我的徒兒已經不習慣不被撞了,放心吧為師會扛你一路的!”
“……。。”
凌晨到了懸崖後。
“嗚嗚,師傅我求你再扛着我吧!”伊文雲鵲現在正在抱着裴衫的大腿。非説什麼要鍛鍊體能。不行啊,要自己一個人爬着一整個懸崖?要是掉下來摔死腫麼辦?絕對不能讓師傅上去!
“徒兒,為師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啊?哦,我叫伊文雲鵲。”伊文雲鵲現在很得意,他以為他終於轉移了師傅的注意力,卻沒想到是師傅算計了他。
“雲雀?這個名字很可愛!”
“嗯,是吧是吧,我也是這麼覺得”伊文雲鵲像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
“那為師還是保持點神祕感,不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但是你的名字太長了,嗯。叫什麼比較好呢?有了!以後就叫你小麻雀吧!”
“啊?師傅你搞錯了我的‘鵲’是喜鵲的‘鵲’,不是麻雀的‘雀’”正如裴衫所料,伊文雲鵲開始手忙腳亂的解釋,抱着他大腿的手早就放開了。哼哼,小樣,跟我鬥,你還太嫩了點兒。
裴衫一個瞬移就到了懸崖的頂部,伊文雲鵲一看身邊的師傅不見了,就知道自己中計了。心情那是一個不是滋味。
“徒兒,快點鍛鍊你的體能吧!你的資質實在是太差了!”
伊文雲鵲最恨別人看不起自己了,幸好師傅把自己放的裏懸崖比較近,不然的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過去了。
然而,就這麼幾步的距離,伊文雲鵲就折騰了半天。
不是他弱不禁風,實在是師傅下手,哦,不對,是下腳下的太狠了。
伊文雲鵲夠到了懸崖,並且正在一點一點的往上爬。(靜靜:誒,好像唱蝸牛的那首歌啊,蝸牛揹着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的往上爬。讀者們集體翻白眼。)
回到現在。(其實現在伊文雲鵲已經爬了將近一個時辰了)
“唉,小麻雀,你還記得嗎?你還記得你的家人嗎?你母親怎麼死的?你哥哥怎麼失蹤的?還有你爸爸現在也下落不明,你難道不恨嗎?那些擾亂你家庭幸福的人,你難道不恨嗎?你難道就任由他們逍遙法外嗎?”懸崖上的裴衫一直在用激將法。
而此時怕懸崖的伊文雲鵲內心是複雜的。是啊,他現在是一個算作是孤兒的伊文雲鵲。他很想為家人復仇,但是他沒有力量,沒有地位,也沒有權利可疑復仇。他恨啊,他怎麼能不恨!他恨他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掩飾。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只有我要糟這種罪!
“啊啊啊!為什麼只有我要承擔這種責任!”伊文雲鵲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沉重過,心好痛,好累。
伊文雲鵲因體力透支而掉下了懸崖,裴衫瞬移把他接住了。
裴衫沒有忘記在伊文雲鵲將要昏倒時的那對黑白瞳。
“果然是這樣麼?”裴衫捋了捋伊文雲鵲頭上的碎劉海,喃喃自語道。
(未完待續…..。)
國二:吉雙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