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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家講壇》後感2000字作文

讀後感 閲讀(1.99W)

評論家們説,中國的老百姓現在存在着一種“收視飢渴”。於是《百家講壇》就這麼應運而生了,緊接着有這麼一批以易中天、于丹為首的人物也就活躍在了熒幕上。霎時間中國大地上颳起了一陣風,叫做“全民送暖”,春天是被春風送來的,但如果像瀋陽的春風一樣卷着沙塵到處刮刮,也就不是什麼好現象了。這《百家講壇》到底是哪樣的風,至今仍眾説紛紜。

《百家講壇》後感2000字

我讀《于丹論語心得》是在模擬考試前後,因為學習的關係,所以並沒有認真細讀,只是粗略瞭解了其大概。那時只覺得它是眾多《百家講壇》中的一本,只因為它不是什麼“疑案”,不是什麼“之謎”,加之輿論譁然,對之讚賞有佳,才買來讀的。只當讀故事一般,覺得於丹的“心得”不無道理,之後就漸漸忘了。《于丹論語心得》再一次引起我的關注是1月份的一次新聞聯播,以及緊隨其後的焦點訪談,主要是對2006年一年裏中國的娛樂傳媒作以總結,其中特意提到于丹和她的這本《于丹論語心得》,于丹到處簽名售書,這本心得狂賣60萬冊等等。我買了一套光盤,決定親自看看這位所謂“美女學者”。看過之後,我的感慨頗多,真是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于丹談不上漂亮,但絕對能看出她是一位受過國學薰陶的學者。于丹説話有她自己的魅力,從最基本的説,在沒有稿子的情況下,她不説錯字,妙語連珠,神閒氣定,娓娓道來。先不論她到底講了些什麼,她的語言就可以留住一批觀眾,這就是許我邇者做不到的。中國的歷史上不缺乏研究《論語》這本儒家至上經典的學者、專家,他們語言的精僻,理解的深入,只過不惑之年的于丹是無法與之相比的;中國也不科學家能説會道的教師、出口成章的文人。但于丹卻可以做到讓一本冷了幾十年的《論語》重新回到中國書生的視野裏,是因為她兼容了這兩者,並且有自己獨到的賞析視角和表現能力,她能夠站在現如今最有影響力的傳媒平台——電視上講《論語》,以最現代的手段傳播最古老的經典,最重要的是她有了這樣一次機會並且逢着這樣一個時代。正是有了這多方的融合,才有了《于丹論語心得》今天奇蹟般的效應和影響力。

再説易中天,《易中天品三國》我只看過前兩部,第一部説魏,第二部説蜀。易中天吸引人的地方眾所周知,就是他特別通俗的個性語言。比如“美女”、“帥哥”隨處可聞,他説諸葛亮是劉備民營企業裏的CEO,説曹操是可愛的奸雄還開了個公司……易中天話説得不是字正腔圓,長得也只是五官端正,但他的話中卻散發着磁性的魅力。這點很多老師都可以做到,易中天用的就是好多老師為了吸引同學們眼球的慣用的伎倆,就以我們的物理老師為例,聽易中天講三國和上物理課可能會收穫同樣的笑聲,但效果不同。易中天頂着一個羣雄逐鹿的社會和一個人才輩出時代,他的幽默也帶了一種歷史和文化的意義,讓歷史有了親和力。

《百家講壇》稱不上學術,它是以普通百姓為聽眾的一種文化傳媒。于丹講論語是以“現代視角”,易中天講三國站在“平民立場”,就憑這點他們的講座搬不進學術殿堂,也使得不少學者譁然驚呼——于丹“將海拔有1。93米的山東大漢孔夫子竟然萎縮了,將一名與柏拉圖齊名的人類思想巨人變成了一個俗不可耐的生活傳教士”。于丹説孔子是和藹可親的,他的理論是在今天仍可照亮我們的心靈的。這話不假,她讓有中學文化的我可以聽懂,讓哪怕只會識字的農民可以聽懂,讓監獄的犯人們也可以聽懂。這是悲哀還是喜悦?這些人能聽、愛聽的是于丹以《論語》引出的故事,而正是這些在會考閲讀中常可以見到的故事成了于丹講座的主體。這些人聽完後會覺得《論語》很有趣,而使他們忘記了《論語》除了有大海的廣度外還有它的深度,怎能幾個故事了得?最深刻的道理往往是最樸實的,這話雖然不假,但孔子被稱為聖人總還是有歷史和時代賦予他的大智慧。易中天的“給歷史披上了時尚的外衣”、“通過現代視角,以三維結構”的個性語言,讓不少並沒有真正瞭解過《三國》的少年忘卻了歷史的真實性和嚴肅性,他個人與時代大潮流相悖的思想,佔據了少年們思想的主流。媽媽的一位在復旦大學讀博士的朋友説,復旦大學的教師們對此反應強烈,他們從更深刻的角度挖掘《百家講壇》的弊端。他們認為《論語》是在封建統治下誕生的經典,是帝王將相們“半部論語治天下”的法寶。也就是説,沒有封建社會的君主專制,沒有“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前提,《論語》就不會生效,《論語》就不能被推崇,因為《論語》中透着的“君命不可違”的封建專制思想在現代社會中已經行不通了。而於丹權權引用了512則《論語》中的幾十則,她忘了告訴我們《論語》中有些東西以“現代視角”來看已退出了舞台。《論語》作為個人修身養性的準則的確是好的,然而在崇尚民主與科學的今天再將《論語》奉為至尊,顯然與社會的發展和進步相悖。

我認為《百家講壇》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一種市場運營模式,而且學術的味道也逐漸淡了,正在向商業炒作的方向發展。但民眾對於《百家講壇》的火熱推崇同時也在告訴我們,中國的民眾正處在一個文化的沙漠,五顏六色的電視節目後面是一片文化的荒蕪。于丹如果真的作為一個國學家,她就應該知道孔子也曾説過的話“事君數,斯辱矣;朋友數,斯疏矣”,也就是“過猶不及”,這樣她就不會時隔不久再次登上講台以同樣的方式去講《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