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從當下回來我就滿心期望的等待月圓哪天,等着自己開口説話,想着李珂看到自己説話該有多麼驚喜。
就這麼想着想着,我幾乎興奮的想要跳起來。
看着湖面倒映的月光,我笑了笑,站起身,舞了起來。
在心裏哼着姐姐常常唱給我聽的曲子,跳了起來,旋轉,輕紗飛舞。
李珂看着湖邊的女子的舞步,那麼飄逸靈動,她回來了嗎,驚喜的跑上前,抱住女子。
我被他緊緊抱住,嚇得不敢掙脱。
“文雀是你嗎?你回來了對不對,你捨不得我對不對。”李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一樣緊緊抱住。
我苦笑着,感受到身後的李珂像一個哭泣的孩子一樣渴望安慰,心卻在滴血。
每當你想念着她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抱緊説着你對她才會説的情話。
“你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娶你,他們都説你是病死的,我不相信,不相信。”李珂還在喃喃自語着。
那一夜,他把我當成她,抱着我在湖邊整整坐了一夜,講着他和她的過去,美好的過去,快樂的過去,沒有我的過去。
我默默聽着,也許我們都該任性一回,忘記不好的,不説出真話,讓我自己做一回他愛的她,聽着他説的情話。
六年級:葉北寒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