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我的前桌就是一個吹牛大王,每天頂着一個鳥巢,帶着已經和上的眼皮。常常轉過身子跟我大戰上百回合的唐詩,宋詞,歇後語。
開始前總是極為囂張的烙下一句話:“就你那水平能問出什麼難題啊,等會兒我一定全對”“就你,聽好了別第一個就不會了——牛嚼牡丹,下一句。
歇後語的。“我抬起頭,等帶着她回答。她低下頭來就打算開始勤勞的翻書。我總會一把將他的書奪過來,一臉正經的説:“你多厲害啊,還看什麼書啊,快點的。“他滿是不屑的説:“怎麼簡單的你怎麼好意思問啊”“恩恩,簡單的你回答啊“他小心翼翼的動了他同桌的手尋求正確的答案,結果一擊”降龍十八掌“打向他的手,他同桌冷冷的説:“説起來全都會,你倒是做啊“聽到這個我輕蔑的一笑説:“再讀三上百年吧,在找姐問哈,不要空口説白話。”不單單在我們那個小集體中體現出來,社會上更隨處可見。説“光盤行動”當也總留下一堆事務。水手關燈,關門,關水龍頭‘這些人人會説。
可是真真切切做到的卻沒有幾個
國三:沁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