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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作文:紅色單戀之暑假篇13000字

暑假 閲讀(3.32W)

我叫傑,曾經喜歡一個女孩,她叫妍。

暑假作文:紅色單戀之暑假篇13000字

我們高一時就認識了,但只是相互知道地球上有這麼個人,卻未曾説過話。我們真正的相識是在高二時,因為選科是一樣的,於是我們便到了一班。

其實,準確地説我們相識的時間應在高二下半學期,我和她都學了音樂而有機會坐在了一起,在那之前我對她並無好感,反而還有一些朦朧成見。之所以説是朦朧的成見,是因為不是出於我心裏,而是和別人亂侃時聽來的,總之,就是一些捏造出來的齷齪之事,但,在我未了解她之前是全然不知的。

説到這不得不引出一個人,他叫鋒,是一個非常圓滑的人,儘管我掏出十二分心與他相處,但卻得不到他的六分心。為此,我曾傷心地哭過一次。在班裏,和我最鐵的是楠,我們是死黨。但在外人眼中,我、楠、鋒是死黨。關於外界的説法,我無語。因為我們的確是三個人整天泡在一起,一起打架、一起吸煙、一起喝酒、一起看大街上的美女。那時的我可以説是個痞子。

我不曾體會心動的感覺。在高一時與三軍打賭,去追一個叫琪的女孩。本以為勝利在握,卻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那時對琪根本不瞭解,碰了壁之後也就拋之腦後了,只是偶爾會有人提起來消遣幾句,我也是一笑了之!在我心裏對於琪有的只是羞怕,畢竟被人拒絕過。而對她,卻是徹徹底底地動了心。説真的她長得並不漂亮,這是客觀上的評價,而主觀上的評價則是語言所無法表達的。那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她給我的震動是始於高二下
  半學期的一個晚自習,那晚在學音樂的教室裏,鋒和小不點吵了起來,後來兩人説到樓下單挑,而我作為鋒形式上的死黨自然要跟下去。於是一場無謂的爭鬥就要開始!這時,樓上一個人頭探了出來。是她,她剛發現不對就趕了下來,力圖阻止我們。因為我們都是她的朋友。當時,她往中間一站,笑着對我們説:“又沒什麼大事,怎需要動手的,給我點面子算了吧!”她説話時很慢也很温柔。我勸鋒算了,他不肯但也不上前,就這樣僵了有半個小時,她絲毫不肯讓步,而鋒也不肯與小不點罷休。那時我便想着打破僵局,於是向鋒遞眼色意思叫他上,而我則一把上前抓住她往後一拉。隨口拋下一句:“你過去!你根本不懂!”我不知道當時是處於什麼目的而説出那話,但説出那話的結果讓我驚呆了!她哭了,哭的很傷心,一邊哭,一邊嘟噥着:“你懂,我不懂,就你知道……”當時我雖然表面上沒什麼過激的反應,但心裏卻如開鍋的水。我不明白一個女孩子何以這樣夠義氣,這麼倔強。其形象在我心裏已不亞於金庸筆下的任何女俠,不為別的,就衝着她那股俠義,在那一刻我的心顫抖了!故事從那時起算是正式的拉開的序幕,在那一夜我失眠了。

本以為她會生我的氣,起碼得幾天不理我,甚至有可能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心裏琢磨着該如何面對她,自己在心裏反覆地排練着台詞,這時她已走到了我的面前,當時我正發呆,她突然出現在我的眼簾,我的心一怔,身子跟着不自覺的顫了一下,當時的我一下子丟了魂,那張名曰嘴的東西也失去了
  暑假作文:紅色單戀之暑假篇2

這個暑假最難忘,我向妍表白了,這是在經歷了很長時間的自我思想鬥爭所做出的。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是最殘酷的,放假在家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十幾天。但就是這短短的十幾天,卻讓我明白了相思一詞的準確含義。

相思即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痛苦。在享受幸福之時,需要與人分享以此沿續它的纏綿,在掙扎痛苦之傷時,需要有人慰藉以此減輕它的傷痛。我是一名相思者,而我的另一位死黨方,便成了那個分享幸福慰藉痛苦之人,説真的,我未想過能與方這麼要好,因為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一些家庭因素在我們之間築起了一道無形的牆,我們都無法抗爭。方很有個性,他原本在國外一年很著名的大學唸書,但他感覺不爽,就不顧一切人的反對,回來重新到高二上,要考中國最好的大學。平日裏的他從不學習,可是每次考試他都居年級前幾名,如果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來解釋他的話,那他這“駱駝”一定是生長激素分泌過多。

方是第一個知道我喜歡上研的人。剛開始,與他談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讓他猜居然被他猜中了,我和方商量着該怎麼辦,他告訴我喜歡就去追,我笑着望着方,笑得很苦!我的心那一刻顯得是那麼的虛。我彷彿聽到有人在罵我,罵我懦弱,罵我是膽小鬼!

短暫的假期幾乎讓我窒息,我實在找不出哪一個準確的詞語能夠表達那幾日的心情。我煩燥、寂寞、空虛、無助、瘋狂……終於,在N次的衝動之後,心裏的那一層羈絆再也無法阻隔思念的洪流,我決定向她表白!拿起了話筒,想着撥通她家的號碼,空氣中的氧氣在那一刻不知遊離到了哪裏,使我呼吸急促起來,額頭上不知什麼時候變的滾燙,幾滴汗珠在皮膚上興奮的翻滾着。大概過了一分鐘,手裏的話筒又放了下去。我心裏想着:她現在在不在家呢?如果在家不是她接的電話怎麼辦?是她姐姐接的怎麼説?是她弟弟又該怎麼説?是她爸或是她媽接的又該怎麼説……如此反覆的在心裏琢磨着,最後決定:如果不是她接的電話,就瞎掰一個人出來,那樣也不會露出什麼破綻。於是我又一次拿起了話筒,心在那一刻好像失了重,飄忽不定的在胸膛裏亂撞。當我的手指撥了六位時,那根手指好像也失了重,對着電話不斷重複着撥號的假動作,可是就不按下去,猶豫、猶豫、再猶豫!無力的手又一次不自覺的放下了話筒。“敗事!”我暗自罵道。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接着用近乎撐破肺葉的力氣吸了一口氣,想想小齊的《死不了》,終於迅速的拿起話筒撥了七下,接着,雙手捧着話筒,顫抖着身子聽電話嘟嘟的叫。還沒有人接聽時我已感到胸前的振動聲。電話大概響了有四五聲,“喂,找誰?”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沉默、沉默、再沉默,三秒鐘後,她罵了一句:“神經病啊!”接着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是啊,我是神經病!神經的腦中只剩下你了!”我衝着嘟嘟叫的電話發瘋似的漫罵着,隨手一甩,扔掉了話筒,獨自一人喝起了悶酒。

晚飯後,躺在牀上的我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腦中不斷浮現自己白天那懦弱的醜態。自己對自己詛咒道:“明天再打給她,誰不説話誰是日的。”要説的話反覆在腦中排演着,就等着第二天黎明的到來,但那一夜好像是過了一年。

從早上六點開始我就坐到了電話機旁,可是直到八點,還沒有撥動那背的滾瓜爛熟的七位數。六點時我想,放假在家她應該不會起得那麼早 六點半時我琢磨着,應該讓她多睡一會 七點時,家家都應是吃早飯的時間 七點半時,她家人應該還在家裏,不方便 時間定格在了八點十五,壓抑、壓抑、再壓抑 壓抑許久的激動情緒終於在我發瘋之前爆發了!爆發後的手指顯得特別靈活,那個唸了幾萬遍的號碼瞬間一蹴而就。嘟――嘟――嘟,三聲過後有人在那邊拿起了話筒,這次,我未等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便搶着説:“起來了啊!吃過了沒有?”靠!到今天也不明白當時是為何説出那幾句話的,先前背的台詞一點都沒用上,但電話那頭的回答卻讓我有些想哭,又有種想抽自己兩記耳光的衝動。背了幾萬遍的七位數號碼都能被我撥錯,我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EQ――也許我並非天才!幾句道歉平息了此事。我又一次拿起了話筒,認真地按了一遍她家的號碼,又是嘟嘟聲,我開始害怕聽到這種聲音。

“喂,找誰?”是她的聲音,我的心一怔!心裏想着不能再裝孬種,調整了呼吸,用拳砸了幾下胸口道:“是我!”

“你?你是哪一位?”她緩緩的問。

我的心裏在那一刻出現了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我回答:“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嗎?我看你快要變成豬了哦!”(我和她平日罵慣了)

“你才是豬呢!找我有什麼事?”

“哦,聽出來啦!什麼找你有什麼事,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我不是這意思,我是問有什麼正事?”

“沒什麼正事,就是幾天不見你,想聽聽你的聲音,想和你聊聊天!”

“哦,那聊什麼?”

“隨便聊一聊,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那樣,沒什麼特別的!”

“哦……”

我們的通話持續了四十多分鐘,我挖空心思的找話題,腦袋就要想炸了,可就是那四十分鐘,已足夠我陶醉好幾天的了,這是我們第一次通話,關於那個話題我只字未提。

掛了電話後我胃口大開,扒了幾大口飯下肚,夾上自行車,一口氣蹬到學校找方,方聽了我的話之後先是一通傻笑,接着是全神貫注,繪聲繪色的講解,而我半蒙半醒的聽着,心裏還沉醉於她甜美的聲音中。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昨天的興奮度延續在體內燃燒着,時間又一次的走到了昨天的那個時候,我鼓勵了自己一番,提起勇氣撥了那個熟悉的號碼。一切猶如昨日的翻版,不同的是這次通話時間比上次長了20分鐘,而且她還答應明天晚上打電話給我,這一點是最重要的,掛了電話之後,心情已不是興奮可以形容的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晚上,從六點起我就對電話實行了封鎖,不準任何人碰,爸爸要打電話,我對他説:“教練有很重要的事,可能事關我上大學的,説過今天晚上打電話給我,但不知什麼時候打過來,所以不要碰電話。”爸爸聽後精神陡然煥發,深深的皺紋也綻開了花,爸爸用手輕輕的拍了拍我肩膀,用一種頗有成就感的眼神望着我説:“兒子啊,不錯哦,不錯!這得支持!我出去打公共電話。”説完後爸爸滿意的離去。望着爸爸那目前尚還算正常的背影,心裏有種犯罪感。“早知編一些別的謊話!”我暗暗的恨道,也不知等到什麼時候,電話始終沒有響,媽喊我去洗澡,我應了一聲,卻又傻傻地對着自己説:“再等最後五分鐘,誰再等誰是狗日的!”時間又過去了十分鐘,我拖着“未老先衰”的雙腳走向浴室,臨走時,反覆對媽説:“來電話喊我一聲,一定要喊我!”

平日裏洗澡起碼得用十分鐘,但那次我卻有種破記錄的衝動,剛濕了身了就打香皂,就在滿身香皂沫亂舞的時候,屋裏突然傳來了媽的聲音:“傑啊,有人打電話來了!”媽的話音未落,我蹭的一下躍出浴缸,隨手摸了塊浴巾圍在身上,光着腳丫飛奔向屋裏。

“喂,在幹嘛?”她問。

“哦,我啊,我在洗……我準備洗澡!”我結巴的回答。

“那你洗吧,我掛了!”

“你放屁!等你電話等那麼長時間,還以為你不打來了呢!”我調侃的説。

“你才放屁!又不是我讓你等!”她毫不示弱的回擊我。

“你!你個豬居然説這種話,氣死我了!”

“你才是豬,我説什麼話了,你看你在網上發那個,什麼玩意啊!真噁心!我看你是想談戀愛了吧!”(我在網上看到她的個人資料上有:只愛E個人的精彩等“絕情主義”話語,於是改了一個版本發給她),我是想談戀愛了,而且是想和你談戀愛。我當時真的很想對她説這些話,但卻不知為什麼而沒有説出口。通話在我們相互漫罵中接近尾聲,快掛斷時我對她説:“明天打電話給你啊!”

“幹什麼?有什麼話要説嗎?”她回答。

“是啊,很重要的話!”

“有什麼話不能現在説嗎?”

“不能,我媽在旁邊不方便。”

“哦”

“那我掛了!”

“哦,再見!”

“再見”。這是我第一次主動要求掛的電話,也許是為了不讓媽媽聽出什麼,也許是為了那一句另人窒息的話尋找喘息時間,我也説不清具體的原因,但媽媽還是聽出了不對,媽問我教練怎麼是個女的,而且聽聲音年齡也不大,我笑着裝傻,知道媽不想揭穿我,我為能有這樣善解人意的媽媽驕傲,幸福!

長話短説,第二天的通話又開始了。

她問:“昨天晚上你不是説有話要説嗎?現在説吧!”

當時我的心幾乎欲有撐破胸膛的收縮力。

我咬着嘴脣,身子不自覺的亂抖着,捧着話筒的手不時蹭着額頭上的汗,舌頭僵硬的不知該做些什麼,以至於讓嘴巴“啞了火”。

“喂,説話呀,你要説的事還説不説,不説我就掛了哦!”妍追問道。

“我,我……”我結結巴巴的擠出幾個字。

“有什麼説不出口?是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話!哦,那還是算了吧!”

“我喜歡上你了……”當我説出那幾個字的時候,居然顯得異常的平靜,我感覺像是有人有我心臟上打了個眼,血液從那個孔裏不斷向外噴湧着,那一刻是生命的靜止,我聽到自己拼命壓抑那急促呼吸的抗爭,我憋着氣在沉寂中傾聽着電話頭她的呼吸。

“怎麼可能?你怎麼開這玩笑!”她打破了僵局。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左手用力的按在胸口,輕聲説:“這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你!你真的假的,我真想不到!”妍疑惑的回答。

如此重複着那句話,最後我讓她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想讓她為了我們的友誼而為難,另一方面我也不想讓自己揹負一份無力的承諾,現在的我無法去證明什麼,也許時間會讓我擁有追求的灑脱,我期待着……

痛苦的煎熬,纏綿悱惻的回憶,懷着這種不同的心情,高三開學的鐘聲響起了,我,要如何面對她,我思考着這個問題,思考中又一次撥通了那熟悉的號碼。

“今天什麼時候來?”我問道。

“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她冷冷的回答,話語間似乎暗藏着什麼。

“我,我……”我結巴的儘量不讓通話顯得尷尬。

“你不要再説了,我們都是好朋友,在我眼中,你和鋒都是一樣的,我們都要上學,而且還要上大學,我一定會上大學!”她打斷了我的話,用不多見的快語速鄭重的為我上着“社會哲學的課程”。

我想告訴她誤解了我,但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接下來的通話平淡的猶如陌生人,這種陌生很快在客氣的道別聲中結束,這也許是一種解脱!

望着高三第一天蒼白的天空,心在那一刻彷彿也變得蒼白,“難道我的十八歲註定是蒼白的嗎?”我暗暗的歎息,順着家門口那條熟悉的路,我邁開了通往學校的路,邁向高三的生活,邁向找尋填補蒼白的色彩。

我期待着找到它,希望能夠開啟青春的心窗,將它點綴在夢的河流,流過那無邊的蒼白,讓每一顆習慣蒼白的心習慣色彩,願敞開我的心扉捕捉那高三即將流逝的歲月,妍,我會用它在你生命中點上最難忘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