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還活着；我覺得這句話在狼羣中也是同樣的道理。沈石溪筆下的灰滿，就是一隻活的有意義有價值的狼。
灰滿原本是狼羣中至高無上的狼酋，灰滿為了救一隻叫黑蜘蛛的母狼，被野豬咬斷了右前腿和右後腿都斷了，後來又被獵人偷襲，從狼酋的位置跌落到最低賤的賤狼。狼羣中還有一隻狼，名叫黃鼬。之前灰滿在冬天帶領狼羣找到一頭死牛，因為黃鼬那時快餓死了，灰滿把吃剩的一條牛尾給了黃柚，灰滿覺得丟掉可惜，無意中幫助了黃鼬。以致後來黃鼬在獵人偷襲灰滿時卻救了它。因為黃鼬身子小，它就鑽到灰滿的身下，因此這樣灰滿就能站起來和黃鼬配合起來走路和跑了。
雖依然還是賤狼，但在一次與雪豹的戰爭中，灰滿和黃鼬咬死了雪豹，灰滿又成了狼酋。他們成了一對配合默契、動作敏捷的組合。灰滿帶領狼羣渡過了一次次危機，併成了獵人們望而生畏的“雙頭山妖”有許多狼想拆散了這隻“雙體狼”，灰滿在無奈下與黃鼬結為配偶，那些狼也就知趣地停止了這種行為。雖然，灰滿最後在與公羚羊的搏鬥中跳下了懸崖死了，但它死得有意義有價值。
黃鼬來到懸崖邊，帶頭髮出有力的嗥叫，隨之其它狼也發出一聲有力的嗥叫，那是對強者的敬意，那是對生命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