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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推薦20篇)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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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推薦20篇)作文

尹韻淇

一天,杜甫趕路,天色已晚,只好寄宿在一對老夫妻的家裏。那位老婦人對杜甫很好,將他帶到餐桌上,給他吃他們家裏最好的東西,杜甫很是感激。

這天夜晚風格外的大,夜格外的黑,可就在這時,村子裏許多狗突然叫了起來,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慘了,老頭子!官兵又來抓人了,你趕緊從牆那跑出去躲一躲吧!”老婦人説。“可你怎麼辦?”老頭子問道。“咚咚咚”“開門,快開門!”官兵找上門來,“老頭子快跑,這裏有我,你快出去。”

老婦人剛整理了一下衣服,跑去開門,門差一點就被踢開了。“怎麼這麼慢?快説,你們家裏頭還有男的嗎?”官兵大吼道。“沒有了,我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去了,前幾天一個兒子傳信來説,其他兩個都戰死沙場了。”老婦人提起兒子,不禁痛哭。“哭什麼哭,你家要是沒人,我們就要被砍頭了。”“哇哇!哇哇!”這時從裏屋裏傳來一陣哭聲。

官兵大怒:“你不是説家裏已經沒有人了嗎?屋裏那哭聲是怎麼回事?”“回官人,家裏還有一個小孫子,剛出生就沒了父親,太可憐了。”老婦人答道。“那孩子他娘呢?”“官人,孩子他娘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不然就出來拜見你了啊。”“那我不管,反正要讓他娘跟我走!”“大人,萬萬不可啊!我這小孫子還沒有斷奶,你要是把她娘帶走,那我的孫子也活不了了。”

“那……那怎麼辦?對了,你家老頭子呢?”官兵不依不饒。“官爺,我家那老頭子因為得知兒子們去世,傷心欲絕,前幾日抑鬱而終了。”“官爺要不我跟你去吧,我雖然老,但是做飯還是可以的。”官兵看着這位滿頭銀髮,臉上皺紋如刀刻上一樣,滿臉血絲,手上還有傷口的老人,對她説:“好吧,真晦氣!行吧,你快跟我走吧!”

夜晚又平靜下來,杜甫在牀上坐着,聽到這些對話,很是傷心。

慢慢的,天亮起來,杜甫也該繼續趕路了,這次告別也只有老頭子了。

篇二: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我誕生於石壕村,我生下來時全家人都很開心,記得爹爹對孃親説:“這是我們唯一的孩子,雖然家中並不富足,但也萬萬不能讓我兒受了委屈。”家人在旁聽着,都笑着附和。家中二叔三叔還未娶親,但二叔已有了中意的姑娘,是隔壁村的王姐姐,兩人情投意合,明年就要訂親了。

我以為我這一生會這樣平平淡淡地過去,誰料,災禍終究還是降臨了。當時我年齡小、不懂何為“安史之亂”,大人們説的意思是——家中的成年男丁都要前去參軍,差吏馬上就要來抓人了。孃親和阿嬤都哭得泣不成聲,爹爹眼眶也紅了。第二日差吏來捉人,臨別前爹爹摸了摸我的頭,哽咽道:“吾兒定要平安成長,聽孃親的話,爹爹很快就會回來。”我不懂他説的話的含義,只是咧着嘴衝他笑。

家裏少了三人。

幾月後,三叔寄的書信到了,信上寫着“兩兄戰死,吾且偷生”。孃親看時終究忍不住哭了,那一刻她明白家中頂天立地的男人沒了。她曾動過隨夫而去的念頭,可心中卻念着向丈夫許下的承諾,抱着我痛哭:“幺兒啊,娘就只剩下你了!”阿嬤和阿公也默默落淚。這個消息傳出去,村子裏的人都知道了。家中有男人死了的悲慟,男人暫時還活着的姑且慶幸,卻也依舊擔憂——戰場上刀劍無眼,生死不過在一念之間罷。收到消息後,村民們依舊繼續勤勤懇懇地生活着,平淡乏味,只剩下一個“苦”。“我的女兒啊……”隔壁村傳來震天的哀嚎聲,原來是王家姐姐聽聞二叔戰死的消息後,亦隨他去了。她給家人留了遺書,信上寫道:“心已死,獨留軀體生,亦願減家中負擔,女兒不孝,愧對父母,願家中人安,了無牽掛。”王家人傷心,但在戰亂年代少了一張吃飯的嘴,終歸還是減輕不少負擔。這件事也漸漸淡下去,日子,總得過下去。

過來不久,村中又傳來差吏捉人的消息,一時間人心惶惶。

那是一個夜裏,差吏在村中斥喝,阿嬤讓阿公趕緊攀牆逃離,讓孃親在屋內照顧好我。“叩叩叩”,差吏來了,怒喝:“你們家中的男人全都給我出來!都準備到前線戰場上去抗敵!”阿嬤向前哭道:“官爺啊,我的三個兒子已經前去鄴城駐守。二兒已死,餘小兒苟且偷生。家中更是隻剩下還在吃奶的孫子,孩子他娘要留下來照顧孩子,我願意去前線為大家準備炊事,求您饒過我們一家吧!”差吏見此便勉強同意,罵罵咧咧地離去。我在屋內倚着孃親號啕大哭,阿嬤默默收拾行囊,細細叮囑好娘照顧好我,接着獨自去外面跟着差吏們走了。那天的月亮其實很亮,但亮不過阿孃眼角晶瑩的淚珠。

家中只剩下祖父、孃親和我三人相依為命。日子越來越難熬了,大人吃了上頓沒下頓,奶水也是不足的,我餓極了就大哭,孃親總想着去問問別家是否有多餘的口糧。可家家皆如此,哪家又比哪家強呢?同病相憐罷!

阿公撐不住了,在砍柴時身體虧損過多終於倒下了,餘下我們母子倆更加無依無靠,母親只能自己做更多的體力活換取稀少的食物。

一天晚上天似乎格外的冷,我的肚子裏空空蕩蕩,腦袋發暈,我感覺到我的鼻子已經漸漸不能呼吸了。我知道自己要死了。阿孃,你要堅持下去,好嗎?希望下輩子,我的家人可以平平安安,國泰昌盛,了無戰亂,可好?

我沒有知覺了。

天亮了。

阿孃,好好活下去……

篇三: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傍晚,我孤身一人來到石壕村,為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風塵為伴,四處逃竄,心中甚是擔憂妻兒過得如何。

我十分的飢餓,走路跌跌絆絆。看到一户人家夜已經深了,便想尋處住所。我輕輕敲了敲門,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隻蠟燭前來開門。

他見我已疲憊不堪,便立即把我請進屋裏,端來一個紅薯説:“請您不要嫌棄,這已經是我們最好的糧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説道:“當然不嫌棄,很感謝你的紅薯。”

我立即吃了起來,看見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艱苦。老婦人臉色蠟黃滿臉的皺紋,頭髮已經白了,衣服上都是補丁,眼角還清晰可見的淚痕,眼中佈滿了紅血絲,行動都很困難,他的老伴臉色蒼白,説話都沒了力氣。屋中更是破爛不堪,牆上都是裂縫,屋內空間十分狹小,窗户也是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單上,蓋的被子也是很薄,兩人凍的瑟瑟發抖。

遠處閃爍着火光,軍隊浩浩蕩蕩的向這邊走來。門外都是犬吠,他們又來抓壯丁了!外面吵鬧不斷,才叫聲哭啼聲,他們打破了之前的寧靜。夫妻兩人立刻立刻起身,緊張地把我藏在了草堆裏。

只聽老婦人對老伴説:“老頭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的身子這麼弱,到戰場上能熬多久?”老伴擔心地説:“不行,要走咱們一起走,我這麼能丟下你一個人?”“沒事的,他們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婦人説道。老伴只好費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聽門一下子就被一腳踹開,老婦人一臉驚恐的回過頭來。他們大聲喊着:“趕緊把所有的男丁給我交出來!”老夫人聽到臉上又多了幾分憂愁。

她含淚説:“我家的三個兒子都被抓到了前線去打仗,大兒子還捎信回來了,二兒子和三兒子戰死沙場,現在家中只剩下我剛出生的孫子還有我那可憐的兒媳婦。如果你連他們都要帶走,我就真的無依無靠了。”説説老夫人的眼淚,一個接一個的落下,官兵們似乎被感動了,但仍然鐵着心説:“我們自身難保,這是我們的任務,我饒了你,那誰來找我們,我不管,你們必須要出一個人!”老婦人説:“如果你們不嫌棄我跟你們走吧,還能給前線的戰士們做做早餐。”官兵們同意了。軍吏們抓走了老婦人了。

官兵們走後,我與老婦人的老伴告了別。他一臉的悲傷,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篇四: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黃昏已盡,天色已晚,杜甫來到了石壕村借宿,有官吏前來要人。家中人聽到動靜後,驚慌失措。老翁急忙跳牆逃走了,老婦則去出門查看。

急促的敲門聲隨着“吱呀”一聲戛然而止,官吏怒吼着詢問,老婦人悲慘地訴説!

官吏問道:“你家中的男丁呢?”,老婦上前答道:“我的三個兒子都去參軍了。一個兒子捎信回來,另外兩個都戰死沙場。活着的人在苟活,死去的人生命已然結束。”語罷,老婦已淚流滿面。官吏眼中的冷漠絲毫未減,又繼續追問:“你家中現還有何人?”老婦忙答:“家中再沒有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不過已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了。”老婦顫抖着的聲音訴説着家中悲慘的遭遇。但官吏的語氣又多了幾絲不耐煩:“你家中的境遇與我何干?我來此是為了讓你家必須有一人同我走的,而不是來聽你訴苦的!”老婦人的聲音多了一絲堅定:“我雖年老力衰,但請大人帶我走,快些友援河陽一役,還能來得及準備早飯。”語罷,老婦就被官吏們帶走,去支援河陽一役了。

話語聲停止,黑夜又沉寂下來,只能依稀聽到低微的哭聲,訴説這不滅的戰火。遠方的天邊破曉,杜甫也與老翁

篇五: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天邊的一輪紅日已緩緩落下,夜的墨色也開始悄悄爬上天空。遠處,一位風塵僕僕的趕路人趕着快馬從那幽暗的暮色中匆匆走來。他就杜甫。

逐漸放慢速度的杜甫望着天邊僅剩一絲的餘輝,心想:天色已黑,路途還遙遠。再繼續趕路既累又不安全,倒不如先歇一宿,明日再趕路也不遲。碰巧前面有座村莊,杜甫飛身下馬,趁着天邊的易牙彎月擠出的一絲亮光,向着個名為石壕村村頭的一户人家走去。

來到門前,杜甫俯身輕叩木門,這時低矮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卻僅僅露出了一絲小縫。透過小縫,杜甫清楚的看到一雙惶恐不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張望着門外的豆腐。那眼角佈滿紅血絲,在那皺紋密佈的面孔上顯得格外嚇人,這是一位老婦人,老婦人正要把門關上。杜甫趕緊上前行了,行了一禮,説到:“老人家,你別驚慌,我只是一位趕路人,想在此停歇一晚,別無他意。”老婦人低下頭,若有所思,又慢慢打開了房門,引渡福進門,又探頭,向外看了看,匆忙的閉了房門。

夜已經深了,石壕村格外的寂靜,就連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都格外的清楚。突然間,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寧靜,老婦人急忙起身,着急的搖醒了身邊熟睡的白髮老翁,用手指了指後院,老温似乎明白了一切,快步走出後院,翻牆而去。木門外,幾個差吏罵罵咧咧的聲音越來越近。老婦人踉踉蹌蹌地趕到門口,似乎在“恭候”這些差吏的到來。打開門,火把的亮光照耀着差吏兇狠殘暴的面龐和老婦人驚慌失措的容顏,前面的差吏手握利刃,指向老婦人兇狠的喝道:“國家戰事要緊,男丁何在,若不交出,別怪我不留情面。”

此時的老婦人早已淚如雨下,悲痛的哭訴道:“國事在先,我肯定不違背,我有三個兒子,早就已經去服役了。雖然收到了一份家書,卻為死訊……”説到了後面,老婦人早已泣不成聲,倚着門,支着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那些差吏們聽的不耐煩了,又加重了語氣説:“老太婆,別哭喊了,家裏還有什麼人,趕緊交出來!”老婦人連忙用袖口抹了幾把眼淚,沙啞的説道:“爺啊,家中真的沒有男丁了,只有我的孫子和他的母親。出入都沒有完整的衣服啊,肯求官爺們放過他們啊!”老婦人説完之後,又歎了口氣輕輕説道:“如果爺一定要帶人兒去,就把我帶走吧,雖然我老沒有什麼用處,但也可以盡全力準備大夥們的伙食啊!”

已經接近了子夜,一輪明月在漆黑的夜空中顯得格外的耀眼。屋內火光已歇,説話聲也漸漸消失了,石壕村又恢復的以往的寂靜,可杜甫耳畔一直迴盪着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篇六: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劉繽陽

安史之亂,朝廷大亂,四處徵兵。詩人杜甫萬般無奈,貶到河南做官。

傍晚,天已暗,月亮將一絲絲銀輝灑滿大地。此地乃為石壕村,杜甫及車伕停了下來,想在此處借宿一晚。

杜甫走到一家房子門前,見房屋多為雜草蓋成,屋頂有幾個破洞。他輕輕地敲了敲門。不久,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杜甫見她穿着一身帶着補丁的衣服,手上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皺紋,臉上也是如此。那一頭蓬鬆的白髮,那佈滿血絲的雙眼,讓人深感同情與悲傷。杜甫進了門,老婦人和她的老伴熱情地接待了他,並將他安置到一間屋子裏休息,夜深了,杜甫閉上了眼睛……

“汪!汪汪!汪汪汪!”沒過一會兒,一聲聲狗叫傳進了詩人的耳朵,接着一聲聲悽慘的叫聲又從外邊傳來——“不要!不要!”“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哇——”兵在抓壯丁。那叫聲雖微小,但一字一句,都如刀刻一般,刺痛着詩人的心。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哦,是官兵,杜甫的心直跳,他為那些男丁擔心,更為那一户户人家而擔心。

“老頭子,快走,官兵來抓壯丁了。”“我走了,你怎麼辦?”“我一個老婦人,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倒是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無奈之下,那老翁只好翻牆而逃,沒過多久,門外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老婦人整了整衣服,剛準備開門,門卻已經被撞開了。

“快!把你家的男人都叫了出來!”“大人呀,不瞞你説,我家三個兒子幾個月前都上了戰場,前幾天一個兒子傳來書信,其他兩人都已經戰死沙場了。”説到這兒,老婦人的淚水已經溢滿了眼眶,官兵們先是愣了愣,又説:“少在這給我廢話,我們也是沒辦法,那你家老頭呢?”“我那苦命的老伴啊,聽説兩個兒子死了也悲痛的走了。”説完,她的臉上有多了兩行淚水。

這時,屋裏的小嬰兒不知是受到了驚嚇,一下子鬧了起來,他的母親連忙將他哄着。“怎麼屋裏還有人?”“大人兒媳婦前不久才生了一個小娃娃,娃現在還在哺乳中。”“那好吧,把你兒媳婦叫來,讓她跟我們走!”“大人啊,萬萬不可,我那孫子生下來就沒有爸爸,他還需要人照顧,您就寬容一下,總不能讓他再沒有媽媽吧。”“治療我雖老了,但能為你們做飯,你就把我帶走吧。”“好吧。”

老婦人走了,屋中傳來了那兒媳婦的抽泣……

第二天一早,送走杜甫的只有那位老翁了,詩人揮淚告別……

篇七: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翟悦彤

夜久語聲絕,如聞泣幽咽。

離開不知第幾個如死城一般的小村子,我繼續趕在那不知何處是終點的羊腸小路上。遠處的朝霞在太陽緩緩升起時漸漸淡去,陽春三月,本已不冷的日子,卻無端發寒。不知還要多久才能讓那夜的事飄散在記憶的河畔。冰冷的明亮與微暖的黑暗,我究竟還要掙扎到幾時?

已被雜草所覆,模糊不清只依稀可辨“石壕村”的石碑又重回腦海……

明明是個晴朗的午後,卻沒有孩提們的嬉鬧。我孤身一人已久,一路來早已習慣瞭如此場面。家家緊閉着門窗,街上還有今早細雨留下的痕跡。似是聽到有窗重重合上的聲音——馬蹄聲便已讓人如此恐懼了嗎?歎了口氣,下馬走進村中。

一片靜寂。

忽地有孩子啼哭。我看了看這間早已破落到連擋風遮雨都做不到的屋子,輕輕釦響了門。

來開門的是位老人家,大概已過古稀之年,滿臉皺紋,一頭白髮。背微曲,一派飽經滄桑之感。我向他説明來意,不知是聽了未聽,只是拉着我走進屋子。

近看才知,這不大的屋子竟然是住了三人和一個仍在吃奶的孩子。我正想告辭,不要再為這家平添麻煩的時候,那位老婦卻已熱情地端上並不算豐盛卻已是她們家最好程度的菜。

不好再推辭,今日只能先住下。我這樣想着,找到一片空位吃起飯來。

從閒聊中我瞭解到:這裏早已沒一個壯丁,甚至十二、三的孩子,六十多的老人皆被徵去服役…。若不是那日老翁上山撿柴,也不會逃此一劫。

看着這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場面,我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意。

夜風吹開了窗,吹入一室落英。許久沒有的,半夜驚起。合上那幾乎毫無作用的窗,心中卻越發忐忑不安……

“砰砰”的聲音驟然讓房間裏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那引我入室的孩啼聲又響起,老婦與老翁不知所措。商論了一會,終是下定了決心——為了讓孫子和兒媳順利活下去,便只能委屈老婦了……大家都明白這一別便是死別,壓抑的氛圍讓人不知所措……

可我只能站在那裏看着,遠遠地看着。

老婦的淚終於落了下來,便收不回去,一家人抱頭痛哭起來。

門外的響聲更重了……

老翁首先收起了淚,沉默地走到牆邊,準備翻越逃離。老婦卻拉住了他向他交代那家常事宜——躲進哪裏不會被發現、之後的衣食住行、孩子該如何照料……她説的那樣快,似是早了然於胸;老翁彷彿一直都是那般閒散的模樣,但我知道他記住了——那眼神和剛迎我進來時完全不同。

老婦交代完了,與老翁對視一眼,便去開門。看着老翁越牆離去的背影,我明白——一眼萬年,那是他們今生最好一眼了……

官吏倒不是印象中那種五大三粗的感覺,眉目生得清秀。臉上沒有多少愠色,聲音出口卻嚴厲:“在下已在這裏等候多時了,把你們家的男丁交出來吧!”

婦人又開始掩面啼哭起來:“官爺啊——我三個兒子皆在鄴城防守。一個兒子捎信回來,説另外兩個兒子最近戰死了。他是暫且苟且活着,可死去的兩個兒子便永遠離我而去了……”

話還未完便被那官吏粗魯的打斷:“不要再説這些沒有意義的話了……”

“官爺啊——家中真的沒有男人了啊,只有一個吃奶的孫子,他不能服役啊!還有他的母親,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啊!”

“但是你們家必須出一個人……”

“我……我雖然我力氣衰弱,但讓我和你們回營去吧!趕快到河陽去服役,還能夠為軍隊準備明天的早飯……”

“唉,那你便和我走吧……”

四周和平時一般寂靜,四下無人,卻似是又響起了啼哭之聲。此夜註定無眠。物是人非,一早只與那老翁道別,我又踏上了前往遠方的路。

莫問來路,勿提歸處。

我終是決定步入那冰冷的明亮。

即使前方——

空無一人。

篇八: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孫思悦

鄉間小道,成熟的莊稼,無邊的藍天……呵!哪裏還有這樣的場景?空氣裏瀰漫着戰火的味道。夕陽早已為殘陽,紅如鮮血。我騎着馬,眉頭緊皺,馬卻總髮出鼻音,只在歎息吧!曾經的輝煌盛世,如今卻為這副模樣,我不禁歎息。天色已暗,我又從何落腳?上天眷顧,不忍看到百姓再傷害,讓我來到了石壕村。

路上一片狼藉,門户緊閉,沒有路人,沒有家畜,村子裏靜得可怕!一位老伯收留了我,我看到他的家只有巴掌大的地方,顆粒無存,衣衫簡陋,但他還是為我騰出了一間房,我心中的酸澀無法言語,只能道着一句又一句感謝的話,儘管這沒有用處。

“咚!咚!咚!”沉重地砸門聲傳來。誰不知是那官人又來徵兵?老伯壓低聲音讓我千萬別出聲,又趕快去囑咐老婦,那老婦早已淚流滿面,連連點頭,只有手上在不停地將老伯往外推,讓他趕緊離開。老伯留下了這個“家”逃了。那木門又怎經得住官人的踢打,門沒了。“為何不來開門?不知道皇上讓來徵兵嗎?你們整天吃好,穿好的,國沒了看你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死到了哪!”官人不分清紅皂白就破口大罵。老婦被嚇得癱坐在地上,淚水不禁地向外湧,儘管心中有太多無奈,憤怒,奈何?那沙啞的聲音響起了:“官人吶,我們家裏沒男人了呀!怎會有人能讓官爺徵兵呢!”一個兒子傳來書信説,兩個兒子去了岸那頭,另一個活着卻是偷生!眼中的血絲分外明顯,稀少的白髮連簪子都受不住了。

我心中的怒火何以熄滅?可總不能使老伯的功工夫白白浪費。底層的百姓靠什麼生活?不就是農耕,望國家輕徭薄賦。他們何時何能吃飽穿暖,衣食無憂。若國在,百姓又為何會窮愁潦倒至極?這國在與無國又有何區別?這些話卻只能在心中,道不出啊!

嬰兒的啼哭聲,如此不適宜地傳來,官人火冒三丈:“這是什麼?不是説沒有人嗎?為什麼還有聲音?知道欺騙是何罪嗎,大膽!”只見老婦抱住官人的腿不放哭叫着:“哪裏啊,官人!屋中根本沒了人啊,唯獨一個孫子在裏面,他還只是個沒斷奶的嬰兒啊!他的母親也無處可去,我們三口相依為命。屋中也不方便讓人探訪,我們進出都沒有完好的衣物啊!您看這樣可否——我隨您去軍營,説不定早上還來得及為戰士們做飯。”官人似乎瘋了一般,大笑道:“好!哈哈!交差了就好!走,快走吧!”

我聽得一字不差,見得一幕不差,驚心動魄!苦了那老婦啊!

清早,淅淅瀝瀝地雨落下,我卻只能與那老伯告別,看着老伯紅腫的眼睛,佝僂的身軀,瘦弱不堪…,不知是淚,還是雨在臉上酣暢淋漓,任意橫流。我牽着馬離開了這連石碑的大字早已模糊的“死城”。那肆虐的風不斷向我挑釁,那又如何?反抗?呵!無用啊!

篇九: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張嘉靜

夜幕降臨,風塵僕僕,車馬勞頓顛簸了一天的我又餓又累,飢腸轆轆地來到了石壕村,奈何天色已晚,我便在一位老婦人家住了下來。這裏的屋子破爛不堪,還有一些老鼠洞,雖然屋子很破,但是老夫人卻很熱情。

老夫人看見我好像餓了,便找了家中僅有的五穀雜糧,大豆和地瓜招待我吃,雖然很平常很普通的東西,但我只要吃飽喝足就可以了,這時,我仔細端詳了老夫人,發現她滿臉皺紋,滿頭白髮,銀絲在臉上不停的劃過,她那骨瘦如柴的小身板,讓人看着很是心痛,衣衫襤褸,補丁成片讓人心裏很不是滋味,夫人的臉上滿是憂愁,還不時閃着淚花,我和她聊了幾句,見天色已晚,便去休息。

天色更加黑暗,幾乎快要看不見天上閃閃發亮的星星了,天上時不時憂憂鬱鬱地飄來幾片愁雲,安靜的夜晚越發的寂靜。這時遠處傳來了一聲狗叫,不一會兒,所有的狗叫聲都轟炸了起來,外面馬蹄聲不斷,遠處的苦苦哀求聲和官兵們的喧吵聲混為一體。

我聽見屋子裏傳來了老婦人和老翁的交談聲。“老頭子,外面來官兵了,你趕緊出去躲躲,他只抓男的,我先替你頂頂。”老翁含着淚花,手扶着腰便越牆而出。

説曹操曹操就到,那些官兵用手用腳“咣咣”地敲門,他們很是兇猛殘酷的叫道:“有沒有人啊!快開門?”只聽咣噹一聲,門就被踹開了,官兵們每家每户抓男丁去徵兵,這時,老婦人“咚”的一聲跪下了,淚水從眼眶中湧了出來:“我家有三兒子,一個兒子上了戰場,小心喪命,兩個兒子為戰死,留下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妻兒和我這個年長的老太婆了。官人,你們就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放了我們吧!”

老婦人苦苦哀求着,可是不完成任務也是會掉腦袋的,官吏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説:“不要跟我説這些沒用的,我們幫了你,我們自己就倒黴。”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嬰兒聲,官兵叫道:“怎麼還有人趕緊把人全叫出來!”

這時,老夫人連忙解釋道:“是我那苦命的兒媳婦,兒子剛生下來,丈夫就死了,多虧帶着兒子,我那媳婦才有信念活下來。”這是官吏説:“讓他們出來,萬一還有人該怎麼辦?”這時老婦人説:“我那苦命的兒媳衣衫不整,沒有體面的衣服,羞於見人。”

官吏不信,破門而入,的確和老夫人説的一樣,句句屬實。官兵們也不鬆口,老婦人求情也沒有用,無可奈何只好説:“你們把我帶走吧,我雖然年老體衰,給你們弄吃的還是可以的。”官吏們只好同意。

第二天,老翁回來見妻子不見了,隔村相望,望着妻子遠去的方向……

篇十: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傍晚的石壕村人心慌慌,因為吏使又來抓人了。月老翁提前就翻牆走了,老婦安頓好老頭後,也出來了。

“你家還需要出一個人”!吏使憤努的説,這時村子裏的其他人也圍了上來,但沒有一個男子,老婦哭着説:“我一生一共也就三個孩子,二個孫子已經戰死,只剩一個孩子剛回我信,説他受了重傷,現只剩下一個嬰兒,你可以看看,這周圍還有沒有男人”。“有沒有家境好的!今戰關乎大唐的存亡,這是朝廷的旨意,必須要有一人”。這時老婦眼神堅定的説:“我跟你去走,也不能再讓家裏人去,我還想讓我的孫子長大呢,我可以到河陽前線當後勤”。這聲音在夜晚的石壕村格外清脆,老翁聽到後默默的留了淚。清晨我一個人早早的便與老翁告別,戰爭給人世帶來了災難,但也要考慮一下歷史,不管怎樣歷史的車輪還會前進。我相信老婦會回來的,一隻孤雁在天空中飛,他好後向向着戰爭的地方飛去。

篇十一: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看什麼看!趕緊交人!”一旁的差役嚷道。婦人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老翁此刻正隔着院牆聽着這邊的動靜。當他聽到妻子抽泣時心裏很不是滋味。我看見婦人緩緩走向前,聲音顫抖着對官吏説:“大人,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敵人,最近其中一個兒子寄回家信説……説另外兩個兒子已經戰死了啊!”老婦痛苦不已,“如今我們一家人,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去的人就再也回不來了。”她試探性地對上官吏的視線,乞求得到他的憐憫,“哪兒那麼多廢話,趕緊交人!”差吏給予她的只是極其不耐煩的吼罵。婦人嚇得直哆嗦,支支吾吾了半天。

“趕緊交人!”四個字如同迅雷劈在老翁的心頭,他屏住呼吸,萬分擔心家人會出什麼事,又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憤怒。

“大人!求求您行行好吧!我家裏就更沒什麼人了,男丁只有還沒斷奶的孫子,因為孩子在所以我兒媳也在,可她一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出入都沒有一件完整的衣裳啊!放過我們吧,大人!”老婦幾乎是哭喊出來的。“大膽!你是要公然違抗朝廷命令嗎?好大的膽子!”差役們都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了,嘴裏還在咒罵着。

婦人回頭望了望生活了幾十年的屋子,眼神閃過幾絲留念。

“大人,請讓我跟你們回去吧!”老翁猛地一顫,心都要碎了。裏屋的兒媳早已泣不成聲。“就你?你行麼?”官吏十分不屑地瞟了一眼老婦。“老嫗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我還有點力氣。請讓我跟你們去河陽服役,我們趕緊上路,説不定還能為將士們籌備明天的早飯。”“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們走吧!”

又是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這座院落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靜。

老翁呆呆地依靠在牆邊,眼淚止不住地落下。“放心,我們都會沒事的。”這是妻子對他説的最後一句,不曾想那最後的揮手竟是永久的訣別。戰爭的殘酷他心裏清楚,他也知道年邁的妻子可能再也回不來了。可她畢竟是為了他啊!他心裏如何過意得去啊!他二人從相識、相知、相戀再到最後的白頭偕老,幾十年,半生的陪伴讓他如何捨得啊!

裏屋的兒媳抱着孩子,眼角的淚水透着她內心的苦楚。老翁老婦早已將她當親生女兒對待,如今婆婆為了一家人選擇了犧牲自己,她悲痛不已。孩子也因為飢餓醒了過來,在母親的懷中抽泣。

夜深了,風掠過樹梢,吹進了我悲涼的內心。我在牀上輾轉反側,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現整個畫面。我目睹了這一幕幕,目睹了老婦的苦苦哀求,目睹了官吏的冷酷無情,目睹了老婦為家人捨身而出的身軀,目睹了一家人的悲痛心酸。久久不能平復心情。

等到太陽緩緩升起,我收拾好行李,揮手與老翁道了別。走在這漫漫的道路上,我百感交集。

腦海中閃過幾幅畫面,街道熱鬧而繁華,小販吆喝着,孩童們嬉戲打鬧着,歡聲笑語在耳畔迴響。老翁一家團圓,吃着豐盛的晚飯,一家人説長道短……

篇十二: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在一個晚上杜甫來到了石壕村,官吏正在捉人補充兵力。老翁見狀翻牆就跑,老婦出門查看。官吏見家中一個男丁也沒有,十分生氣,問道:“家裏的男丁都去哪了?”老婦悲傷地説:“我有三個兒子,但他們都上戰場了。前些日子一個兒子送來書信説已經有兩個兒子戰死了,活着的不過是苟且偷生罷了。”官吏又説:“不行,你們家必須得有一個人跟我走。”老婦説:“我家裏已經沒有人了,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和孫子的母親,我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生活十分困苦。我雖然年老力衰,但還是把我帶走吧,我們連夜去河陽服役,這樣我還能為軍隊準備早餐。”過了一會,他們的聲音消失了,院子裏只能聽見斷斷續續的哭聲。等到天亮時,杜甫只能同老翁道別,為戰爭給百姓帶來巨大的苦難而深感悲情。

篇十三: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天,灰濛濛的,似乎正代表了我此刻沮喪的心情。我孤身一人行走在茫茫大道上,早已筋疲力盡。傍晚時分,途中經過一座名叫“石壕村”的小村莊,由於我實在走不動了,只好停下來歇息。

我走近村頭的一户人家,敲響了門。給我開門的是一位老伯,滿臉疑惑的對我説:“您是?”我連忙笑着解釋道:“老伯,幸會!鄙人前些日子在洛陽當官,最近因為一些事被貶為華州的一個司功參軍,這不,正要趕去華州任職呢。只不過身心疲憊,無力趕路,還望老伯您能留宿鄙人一晚。”老伯恍然大悟:“您是杜大人?!幸會幸會,快快請進!寒舍貧窮,還望杜大人您能體諒一下。”

我一進門,屋內裝修簡陋,傢俱簡樸,家中還有一位老婦、一位穿着破損的婦女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孩子。我與老伯促膝長談至深夜,外面突然傳來陣陣狗叫聲、嘈雜聲。老伯一聽,大驚失色,説了句“軍隊又來徵兵了!”就趕忙翻過了自家石牆逃走了。老婦也連忙讓我躲起來,自己走出了屋門查看情況,我躲在屋內,聽着老婦與差役的交談。

“怎麼就你個女的出來了?你們家男的呢?快把他們叫出來!”“差役大人,哪兒還有什麼男的呢!現在安史之亂,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防守着。一個兒子前幾天剛剛捎信回來,説其他兩個兒子都戰死了。活着的也只能一天天的苟且偷生,死了的也就死了。”“少説廢話,你們家裏沒有其他人了嗎?”“沒有了,我家裏沒有其他人了。”這時,屋內孩子的哭聲響了起來。外面的差役憤怒的説:“你這撒謊的老東西,你這不還有和孩子呢嗎?”“差役大人,是有個孩子,不過他才是吃奶的年紀,去不得啊!”“哦?還在吃奶?那總得有個餵奶的吧!既然沒有男人了,那就抓那個婦女充軍!”“差役大人,實不相瞞啊,我兒媳婦進進出出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又怎麼能去充軍啊!”老婦眼看着訴苦沒用,只好狠下心來,又都差役説:“差役大人,如果你們一定要抓個人,那就拿我充軍吧!老婦我雖然年紀大了,但給軍隊燒水做飯也是可以的,你們若是現在帶我走,也許還趕能到河陽給戰士們準備早飯呢!”差役沒辦法,只好把老婦帶走了。

夜漸漸深了,差役的腳步聲遠去後,好像還能聽到老婦低微、斷續的哭聲。一夜無話,我只能慢慢待到天亮。次日清晨,我便動了身,正好碰到了回來的老伯,他面如土色,憔悴的臉上有明顯的哭痕,大概是知道了這件事。我上前對他説:“多謝老伯的收留,這裏太不安全了,您還是早些搬走吧!”老伯歎了口氣,説:“多謝杜大人提醒,可我又能逃到哪裏去呢?”這句話他好似在問我,我好像在問他自己。説罷便返身回屋,我也只好與老伯告了別。

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在哪裏,才能看到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的温馨場面呢?我思考着,踏上了新的旅程……

篇十四: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李可行

詩人杜甫被貶了官,在去上任的路上,已至夜深,他只好投宿到石壕村裏。天色漸漸昏暗下來,有幾個服兵役的小兵來抓壯丁了。

杜甫住的這家人裏有一個老翁,老翁聽到官兵的聲音之後,連忙翻牆而走,老婦人聽到後連忙出門來看。

官兵用很嚴肅的話語説:“你們家裏還有男丁嗎?”老夫人傷心地回答:“聽我説吧!我有三個兒子,他們都去當兵了,一個給我寫了一封信,信中説我的兩個孩子都死了。這不,聽了這件事情,我的老伴悲痛欲絕,前兩天他抑鬱得病,已經命喪西天了。”

官兵聽完後沉思了許久,他看了一下老婦人,老婦人衣服破舊,有好多地方都有補丁。

老婦人又説:“那些活着的人還有一條出路,倘若餓死了,這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沒了。”

這時房子裏的嬰兒焦躁地啼哭起來,官兵驚動了,立即説:“屋子裏一定還有其他人,你竟然敢騙我!”

“不是的,不是的,房子裏已經沒有其他人,只有我那還在喝奶的小孫子,有了小孫子母親就不能走。他母親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不能出來見人,希望你們能夠體諒一下。”老婦人趕緊解釋。

“那就把嬰兒的母親跟我們走吧!”官兵命令道。“不要你們抓我吧,我雖然力氣沒有了,但我仍然可以隨你們到河陽,來為你們準備早餐。”老婦人苦苦哀求,終於和官兵們走了。

到了夜深,已經沒有任何説話的聲音了,只聽到哭泣的聲音,它來自嬰兒的媽媽。

天亮了,杜甫抑鬱而走,即將上路,只和老翁一個人説了再見。

篇十五: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顏芷

“嗒——嗒——”詩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將上任的地方,心裏憂愁久久散不去。路過石壕村時,天色已晚,便投宿於一農户家裏。

來到房子裏,雖然房子打掃的很乾淨,但還是掩蓋不住房壁上的裂縫。一位老婦人端來了一盆熱乎乎的紅薯,笑着説:“官人啊,實在抱歉,家裏沒有什麼好吃的,您就湊合着吃點吧!”詩人連連感謝,抬頭看到老婦人的臉上已經經過了歲月的滄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淚痕。頭上的根根銀絲披散在肩膀上,從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婦人年輕時一定是一位勤勞的農婦。

詩人早早地就睡下,剛閉上眼,就聽到村口“汪”的狗叫,這一聲,把全村的看門狗都叫起來。只聽老翁與老婦着急地説:“糟了——官吏又來抓人了。”

“快起來,每户人家都趕緊給爺送一個上戰場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斃!”官吏的嗓音如警鐘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來。

老婦與老翁急了,老婦趕緊讓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們走了再回來。詩人在牀上聽到了村裏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官人,放了他吧。我們家就這一根獨苗啊。”“快給老子放開,再不鬆手,我就先把你們杖斃了!”到老婦人家了,“咚!咚!咚咚!快開門,給一個男丁上戰場沒有的話,全家都一起死。”老婦人沒辦法,只能開門哭着對官吏説:“關野,我們家有三個兒子都上戰場了,昨天我一兒子傳來家書,説我那兩個兒子戰死了,現在家中一個男人都沒有啊。”

“哇!哇!……”“嗯?誰在裏面?不是説沒人嗎?”“官爺,裏面啊,是我一個剛出生的孫子還未斷奶,您就放了他吧。”“那這樣吧!你把你兒媳交出來,你帶你孫子。”“官爺,兒媳婦走了孫子沒奶喝,那不是一失兩命嗎?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帶我上戰場吧,這樣我還能為戰士準備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達理,帶走吧!”

腳步聲越來越遠,只聽兒媳婦一個人沉沉的幽咽聲。天越來越亮,該啟程了,老翁也回來了。詩人傷心欲絕地跟老翁告了別……

篇十六: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李思翰

這一天杜甫不幸被貶職,前往河陽。路途中,天色漸晚,無奈之下,只好投宿在石壕村的一户人家。

這時,月亮已經來到了天空的正上方。杜甫也已經準備入睡了。突然,村內雞飛狗叫,火光沖天,把沉入夢境中杜甫給驚醒了,隱隱約約,他聽到這樣一段對話:

“老頭子,看這行情一定是又來捉人充兵了,你出去暫且避避風吧!”

“好的,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和我可愛的孫子,多保重!”

“沒問題,這些都交給我吧,剩下的我處理,你快走!”

隨後,那位老翁小心翼翼地翻牆逃走了。忽然,一陣捶門聲與唾罵聲隨之響起,無奈之下,婦人只好開門,“迎接”官爺。只聽到那位士兵罵道:“給我聽好了,把家裏男的給我交出來,違例者斬!”

老婦人哭着説道:“官爺,我家原本有三個兒子,不久前被你們抓去鄴城守衞邊疆。如今大兒子回信道,其他兒子已戰死沙場,只剩他一個人身處異鄉,而我們家老頭子就是因為看到了回信,氣一上來沒,有挺住,也走了!”

這時,屋裏的小嬰兒,聽到外面吵鬧的聲音,哭鬧起來。“哎?你個臭老婆子,怎麼還有聲音?快説,難不成你想做第一個死的?”“哎呀,官爺您是有所不知呀,屋裏是兒媳婦在幫剛出生不久的孩子餵奶!”

“如若實在不行,您若不嫌棄我,雖然老了,可以跟你走,好歹還可以給你們做飯。”

月亮漸漸下沉,村子也靜下來了。杜甫再次上路時只剩老翁與他告別了。

篇十七: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陳飛揚

夜幕降臨,最後一道陽光也漸漸遠去。遠處傳來一聲一聲的鳥叫。微風吹過樹林,林梢被吹得嘩嘩作響。

勞累了一天的杜甫在林間的小道上行走,他想快些找到一處過夜的地方,可他卻不敢在大路上行走。就在這時,他看到遠處有一絲光亮,於是,他加快了腳步,徑直走出了樹林。眼前是一個小村莊,破舊的茅屋裏閃着微光。他走到大門前,用手輕輕拍了拍門,過了一會兒,一位老婦人走了出來。只見她穿着一條補滿了補丁的長裙,有一些被撕爛的布條垂到了地面,她那蒼白的臉上有一些紅,雙眼佈滿了紅血絲,還閃着一些淚光。她用沙啞的聲音對杜甫説:“先生,您找誰?”杜甫恭敬地回答:“請問,我可以在這兒過一夜嗎?”“如果您不嫌棄,那就住下吧。”説着便帶着杜甫進屋了,還不忘把門關上。進屋後,她從身旁的一個小箱子裏端出一碗深色的米湯,然後,又從另一個箱子裏拿出了幾個窩窩頭,她將這些遞到杜甫面前,不好意思的説:“先生,我家比較貧苦,您看看這些的菜您吃不吃的慣,但我家就只有這些了。”沒事的,老人家,放心,我吃的慣的。”杜甫説着,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了馬蹄聲,從裏屋裏連忙走出來一位老頭子,老婦人催着他趕緊走:“老頭子,你快走吧,不然一會兒官吏們來了,我可怎麼是好啊?”然後,他就推着老頭子走出了屋子。只見那老頭好不容易才爬上了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老婦人剛回屋不久,門外的狗忍不住的叫喚,只聽得一大隊人馬從遠處趕來,他們一邊踢打着大門一邊大聲叫嚷:“開門!開門!快開門!”老婦人連忙跑出屋去,給那羣官兵打開了大門,然後恭恭敬敬地説:“官爺們啊,我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你們就趕緊走吧!”

“別廢話,快交人,哪有家裏沒有男人的!快點快點!快點快點!”那官吏頭子不耐煩地説,“官爺啊,請您聽我説,我家的小兒子前幾日剛捎回來一封信,他的兩個哥哥早已死在了戰場,回不來了呀!”説着,她又哭泣了起來,邊哭邊説:“像我們這些還活着的人呀,就只能苟且偷生了呀,而那些死去的人呢,就再也見不到了!”然後,她就大哭起來,那官吏一見,便温和地對她説:“老婆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啊,如果完不成事,就要被砍頭了!”

就在這時,寂靜的屋內突然傳出了嬰兒的哭叫聲,她的母親正用手不停地安撫着他,一聽這聲音,老婦人連忙説:“官爺啊,你們也聽到了,剛才那哭喊的正是我那剛出生不久就沒了爹的孫子,她的母親還沒有離去,可是卻沒有適合的衣服出來見人啊。”

然後過了一會兒,她又説:“官爺們,老婆子我雖然老,卻可以跟着你們一塊兒走,我到那可以去給戰士們做飯。”

深夜沒有一點聲音了,卻能聽到一陣又一陣低沉的哭泣聲,將幽靜的夜晚增添了一股悲傷。

天漸漸亮了,一輪金黃的圓月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照耀大地的太陽。杜甫也收拾行禮,準備繼續趕路。他出了門,見到了老翁,握着老翁的手,卻説不出話,過了一會兒,也離去了……

篇十八: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李秋賦

夜下悲別

夕陽西下,蒼山如海,殘陽如血。現在是晚唐的大亂時期——安史之亂。

少頓,夜幕降臨,遠處馬蹄聲、殺喊聲、哭泣聲不斷,天空一片漆黑,“呱呱”的烏鴉叫聲傳來,到處屍橫遍野,正是“朱門酒肉裏,路有凍死骨”。

杜甫小心冀冀地走在小路上,屏息凝起,連大氣也不敢出。噓!聽!官吏又來抓人了,雖然杜甫現在當了個小官,但他還是萬分小心,官吏現在像餓虎一般,見人就抓,十分狠毒,他們管你是誰,直接把你拖去徵兵。百姓們真苦呀,我又何常不是呢?杜甫暗暗想。

他投宿進了石壕村的村落,可眼前的一幕景象使他悲痛欲絕:房屋破敗不堪,到處都有餓死的屍骨,他們的親人都逃亡在外,沒有時間埋,導致屍體長時間暴曬在外,哀鴻遍野,十分淒涼。

“咚咚咚”,杜甫準備借宿到一位老翁家裏。

“吱呀”一聲輕響,破舊的木門緩緩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年過八旬,頭上縷縷銀絲胡亂的披散着,臉上隱隱有淚珠滾動。兩翼斑白,乾枯的手指扶着牆壁,已經佈滿皺紋的臉慢慢抬了起來,佈滿了血絲的雙眼看向84歲的杜甫。

“你,你找誰?”一個顫抖的聲音説道。

“我想來借宿一晚,行嗎?”杜甫問道。

這時,村外馬嘶人起,零亂的馬蹄聲傳了過來,殺喊聲、咒罵聲接踵而至。

“媽呀!”老好人一驚,“官吏又來抓壯丁了!你,你快躲到茅草底下!老,老頭子!你,快出去,快!”

老翁從柴房裏快步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同樣佈滿皺紋,一雙粗大的手已經磨出數不清的老繭,衣服上也多處打着補丁,上面全是爐灰和木屑。

“好!”

就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夜晚,老翁匆忙推開門,翻過自家的牆,留下了一句話:“你們要好好活着!”

“一定!”老婦人向老翁傷心地揮了揮滄桑的老手。

杜甫藏在草堆裏,看到老婦人一直在哭泣,但聲音很小,一時又因驚嚇過度,恐慌地聽着屋外的情況。

“嘩嘩,馬蹄響亮的聲音落在了老婦人家門口。”

“咣咣咣”,一陣“兇狠”的敲門聲傳來。

他們來了!老婦人無比傷感,心想:但願能躲過這一劫。

“哐!”衰老的木門再次被捶開,幾個官吏大步走進木屋。

“喂!人呢?都給我出來!”為首的官吏凶神般説道。

“在,在這,官老爺。”老為人顫顫微微地説。

“人呢?統統給我出來!”

“哎,官老爺,我先給你講講吧。”老婦人慾哭無淚:“我家有三個兒子,已經久久未歸。前幾天,我的一個兒子寄給我一封信,説兩個兄弟戰死沙場,他和其他幸運的人活了下來,但也是苟且偷生……”

“別活了!老婆子!跟我走!”為首的官吏拖着老婦人,離開了小屋。

臨走前,她仍然望着孫子藏身的乾柴,她就要去河陽為軍官做飯了。

夜晚靜悄悄,衰鴻仍在悲鳴。杜甫起身,走出了木屋,他怎麼可能睡着?

“譁”,又是一聲響,是老翁回來了,他望望家裏,只剩下了他的小孫子,忍不住老淚落下。

杜甫強忍着悲病,與老翁告別,默默離開了屋子,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中。

篇十九: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晚春的花兒瀕臨凋落,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血腥與腐敗味。耳旁彷彿還有剛剛戰爭的嘶喊聲,眼前依然回放着唐軍被擊潰的慘狀。馬蹄在小路上“嘚啵,嘚啵”地響着。“籲——”詩人杜甫拉了拉韁繩,馬順從地停了下來。他翻身下馬,神情恍惚地看着眼前的唯一一個人家。

詩人整整衣冠,輕叩門環。“來着何人?”不一會兒,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從門後傳出。“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滿臉滄桑的老者站在門後,他渾濁的眼睛緊盯來者。杜甫微微欠身道:“為躲避官役奔走他鄉,今路過此地,天色已晚,特來投宿。”“如此,客官請。”

“請!”詩人頷首點頭,跟着老頭走了進去。

是夜,月色入户,詩人在牀上假寐,這時,一陣粗暴的敲門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打破了院子的寧靜。詩人大驚,一躍而起。只聽見老婦與老者在廳堂中低語:“是何人?莫非差役乎?”“此言是矣。”“老頭子,汝快快翻牆逃出,吾自去應付。”“多加小心!”

搖門聲更響了,老婦人趕緊疾步走去。這時,官吏一下踹開了大門。“汝的行動怎生緩慢!吾乃唐朝官吏,汝家有男丁否?”老婦人哽咽道:“三男鄴城戍,一男附書至,二男新戰死。嗚——存者且偷生,死者長已矣!”話閉,淚如湧泉哀慟不已。

差役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汝家須有一人服役!”老婦人拭了拭眼淚,道:“室中更無人,唯有乳下孫。”“其母何在?”“有孫母未去,出入無完裙。”差役生氣了,手中緊握刀柄,一臉不耐煩。”“汝説怎生是好?”老嫗力雖衰,請從吏夜歸,急應河陽役,猶得備晨炊。”

官吏沉吟片刻,厲聲招呼手下道:“帶走。”

聲音逐漸遠去,小院內恢復平寂,杜甫內心卻波瀾起伏,心潮澎湃。只聽見一陣陣微弱的哭聲,應是他家兒媳吧。

晨光乍現,伴着雞鳴,杜甫起身牽馬,只與老者告別,“客官慢走!”老者紅腫着眼睛望着詩人,看着,慢慢消失遠方……

路上,詩人心中久久不能平靜,磨墨提筆,揮筆留下《石壕吏》一詩。

篇二十: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

乾元二年,戰亂四起。我服從上級調動被迫離開洛陽趕往華州任所。這一路走來,我看盡了太多無依無靠的人們流浪街頭,所經之處,哀鴻遍野,民不聊生。曾經熱鬧繁華的人間煙火早已不復存在。現如今,眼前是坍塌的房屋,耳邊是悲痛的哀喊。我攙扶起一個又一個摔倒在地的老人和孩子,卻不能盡我所能幫助他們,內心是説不盡的心酸,卻又無能為力。

蒼黃的太陽就那麼一點又一點的跌落下去,天色暗了下來。

我來到了一處名為石壕村的地方。走在街上,我細細打量着身邊陌生的一切。店鋪的招牌被風吹落,曾經這也許是熱鬧繁華的一角;路邊的花草皆凋落衰敗,曾經它們也許開得很美。我的心中空落落的,四周安靜得可怕,透着幾分涼意。

我掃過左右手邊的幾户人家,透過窗户裏面沒有一絲燈光,許是沒有住户了,另外幾户皆是如此。眼看這天色越來越黑,我身上並沒什麼鋪蓋,看來要趕緊找一户人家借宿了。我耷拉着腦袋,敲開一户又一户人家的門“我們自己糧食都不夠吃,哪還有心思收留行人。”砰”的一聲,這位衣着簡練的書生無情地把門合上。“實在不好意思哈,我們實在沒有多餘的糧食了,而且也沒什麼乾淨的地方,你去再問問吧”得到的同樣是拒絕的回答,我不免有點失落。

“咚咚””有人嗎?”我敲了敲拐角處最後一户人家的門。一位老婦人探出頭來,帶我説明來意,她爽快地應了下來。我那鎖緊的眉頭鬆了鬆。“還沒吃飯呢吧,趁飯菜熱乎着過來吃兩口,”一位老翁笑着對我説,他那慈愛的眼神融化了我心頭的冰涼,一股暖流從我心頭湧過。老翁穿着打滿了補丁的衣服,兩鬢的頭髮已經灰白,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手上也佈滿了厚重的老繭。我坐下來吃了些飯菜,身子也熱乎了起來。

一陣陣腳步聲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快點跟上,最後一户人家了!”哎呦,累死我了,回去我就讓人殺頭豬,我們大夥吃頓好的!”“哈,那真是太好了”差役們一前一後的説道。老翁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老婦人急忙跑到老翁面前“這是要捉人去參軍啊!家裏只有你一能夠上戰場的男丁了,但你一把年紀了怎麼能上戰場!”老婦人滿是心酸地説道。即使老婦人不願丈夫去戰場,可他二人都心知肚明,若交不出人差役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你快走,這裏我來對付!”“我走了你怎麼辦?”“可是……”“快走!再不走沒時間了!”老翁聽罷,起身翻上院牆,回頭擔心地望向老妻。“放心,我們都會沒事的。”老婦向他揮揮手,老翁便翻出了院牆。

“快開門!”為首的官吏粗暴地敲着門。老婦緩緩打開院門,碰上的是官吏蔑視的眼神。“大……大人……來此何事?”老婦的聲音不停地顫抖,“你看不到我身後的人嗎?你們這户人家趕緊交出一個人來隨我去服役!”官吏吼道。婦人看向官吏的身後,都是各家的男丁,他們極不情願的跟着差役們,有的因為離開了妻兒默默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