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一個農夫把他的馬拴在一棵樹上，然後坐下來吃午飯。這時，一個富人也把自己的馬往同一棵樹上拴。
“請不要把你的馬拴在這棵樹上。”農夫説，“我的馬還沒有馴服，它會把你的馬給踢死的!”
但是，這個富人回答説：“我願意把我的馬拴在哪裏就拴在哪裏!”就這樣，他把他的馬拴牢後，也坐下來吃午飯。然而，不一會兒，他們就聽到了可怕的嘶叫聲，並看到兩匹馬踢咬起來。兩個人向馬奔去，但已經遲了——富人的馬已經被踢死了。
“看到你的馬做的好事了吧!”富人咆哮道，“你必須賠我一匹馬!”説着，拉着農夫去見法官。
法官問農夫：“你的馬真踢死他的馬了嗎?”農夫什麼也沒回答。接着，法官又對農夫提了許多問題，農夫還是一字不答。最後法官頹喪地説：“這有什麼辦法呢?他是個啞巴，不會説話。”
“哦，”富人驚奇地喊道，“他可以像你我一樣講話呀!我剛見到他時他還説話來呢!”
“真的嗎?”法官問道，“他跟你説什麼啦?”
“當然是真的!”富人回答説，“他告訴我，不要把馬拴在他拴馬的那一棵樹上。他的馬還沒有馴服，如果拴在一起，他的馬會踢死我的馬的。”
“哎呀!”法官説，“這樣説來你是無理的了，因為他事先曾警告過你。因此，現在他是不應該賠償你的馬的。”
這時，法官又轉向農夫，問他為什麼不答他的所有問話。
農夫説道：“因為我知道，你寧願相信富人的萬語千言，也不願相信農夫的隻言片語。同時，我想讓他告訴你事情的所有過程。你看，現在你不是已經弄清楚誰是誰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