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善於吹牛的人碰到一塊，各自誇誇其談，互相標榜自己的學識淵博。
其中一個説：“實不相瞞，我三歲起識文斷字，數十載寒窗苦讀，到如今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諸子百家無不精曉，世界上沒有誰的知識會超過我了。”
“這沒啥希罕，”另一個不甘示弱：“我打出孃胎起就師承孔孟老莊，通讀三墳五典，如今才儲八斗學富五車，文通三略武解六韜，天地間沒誰有難題能考倒我。”
兩人忘乎所以，越吹越離譜。旁邊一位老者聽了上前作揖：“適才聽兩位高人談古論今，真令老朽欽佩之至。老朽我正好有一難題困擾多年不得其解，今三生有幸得遇二位，萬望不吝賜教。”
兩人聽了越發得意忘形，同聲説道：“憑我二人學識斷無難解之題，你有何疑問但説無妨。”
老者説：“取一隻碗盛上半碗水，再取一個小口瓶子裝滿一瓶水，將碗和瓶子同時快速晃盪，哪一個先淌出水來?”
“當然是碗裏的水先淌出來，這還用説!”兩個人洋洋自得，爭先恐後地搶着回答。
“你們真聰明，也都答對了。”老者微笑着回答：“但為什麼碗裏的水少，一晃就淌出來，瓶裏的水多，晃盪卻不外流，其中的道理，你們都有想過嗎?”
兩人聽了老者的話面面相窺，同時都愣住了，不知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