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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走在路上,
吹着淡淡的風,
嗅着兩旁的稻香。
那條路,
望不到頭。
只有遠方的幾朵孤單的雲,
在低喃着天邊的思緒。
偶爾傳來一聲鳥鳴,
和不經意間被踢起的石塊。
伴着我心海的最邊緣,
指尖彈起了木吉他陳舊的弦。
時光從指間流逝,
抑鬱與放懷;
靈魂也開始脱離軀體,
獨立的行走着。
記憶待在被視線忽視的眼角,
寧靜與無所適從;
就像小溪裏躍出的鯉魚,
陳述的故事,
卻只剩口中吐出的省略號,
安靜入禪。
哪怕只有,
哪怕只有頭髮凌亂的稻草人,
在風中靜靜的和我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