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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處暑的作文:處暑 : 天高雲淡 露濃於野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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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暑”意謂暑天停止或者結束。清人徐昂發《畏壘筆記》:“處暑”名目首見於《國語》範無宇之言,又引《注》雲:“處暑,暑止也。”

關於處暑的作文:處暑 : 天高雲淡 露濃於野2000字

處暑的“處”,為“停止”之意。《易·小畜》:“既既處。”清俞樾在《羣經評議》解釋:“既雨既處者,既雨既止也。”三國魏曹植《浮萍篇》:“日月不恆處,人生忽若寓。”其中“處”也作“停止”講。

“處暑”意謂暑天停止或者結束。清人徐昂發《畏壘筆記》:“處暑”名目首見於《國語》範無宇之言,又引《注》雲:“處暑,暑止也。”

處暑蕎白露菜

處暑時正是播種秋蕎,因而有“處暑點蕎”之諺。蕎麥,也作烏麥、花蕎,一年生草本作物。處暑下種,九月(農曆)收割,畏霜。

蕎麥起源於中國,早在公元前一、二世紀已開始栽培,有蕎麥和韃靼蕎麥兩種,前者稱甜蕎,後者稱苦蕎。由於苦蕎的種實含有蘆丁,所以也稱蘆西苦蕎。

“食慾之秋”,經過了苦夏,秋天的涼爽使胃口變好。日本很喜歡蕎麥,現在能在超市買到的很多包裝蕎麥麪都是由日本泊來。

日本蕎麪大多按照1:4的小麥、蕎麥比例加工。完全使用蕎麥粉的稱作“十割蕎麪”,也叫做“生蕎麪”。不同配比的蕎麪,名稱也隨之變動,“九割蕎麪”、“七割蕎麪”、“六割蕎麪”等等。有時使用山芋,魔芋等代替小麥粉來調和蕎麥粉和麪,產生不同的彈性和食感。還添加不同食材,變化出各式口味,黑芝麻蕎麪,海苔蕎麪,綠茶蕎麪等。

有些麪館隨着四季變換,添加“明日葉、紫蘇、山椒、松茸、竹筍、蜂鬥菜、櫻花、柚子、菊花、海藻、梅花”等等季節感的植物。

曇花一現

曇花又叫瓊花、曇華、鬼仔花、韋陀花,花季一般在6至10月,開花的時間一般在晚上,盛開的時間只有三四個小時,非常短促。處暑時節晝暖夜涼,是季節裏最能誘惑曇花一現的時令。

曇花開放時,花筒慢慢翹起,絳紫色的外衣慢慢打開,然後由20多片花瓣組成的、潔白如雪的大花朵就開放了。開放時花瓣和花蕊都在顫動,豔麗而動人。

相傳曇花原是一位花神,日日綻放,四季燦爛。美麗的花神愛上了每天為她鋤草的小夥子。玉帝知道後震怒,將花神貶為一生只能開一瞬間的花,把小夥子送去靈柩山出家,賜名韋陀,令他忘記前塵。後來曇花每年開一次花只為見到韋陀,可遺憾的是,年復一年,花開花謝,韋陀卻不再記得她。故有了“曇花一現,只為韋陀”的故事。

成語“曇花一現”出自佛經《法華經·方便品第二》:“佛告舍利弗,如是妙法,諸佛如來,時乃説之,如優曇缽花,時一現耳”,並不是今天所指的曇花,而是梵語音譯優曇缽花的略稱。優曇缽花屬無花果類植物,明代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則明確的肯定:“無花果乃映日果,即廣東所謂優曇缽。”

秋雨噤寒蟬

秋雨綿綿,很大程度噤了蟬鳴。即便到了中午最熱的時候,也聽不到夏天的那種嗡鳴了。偶爾聽得一聲散響,也有了淒厲之感。

除了寒蟬,叫冷的還有其他秋蟲,不再是夏季的熱烈和生機盎然,秋意中顯得呆頭呆腦。草木春秋人一生,都是短暫。只有大自然是永恆的。

天高雲淡

“送秋雲萬里,算舒捲、總何心”,天高雲淡,是秋天的主題。

過了處暑,北方的空氣濕度就大大下降。秋風颯爽,皮膚容易幹。早晚出門,真的會被吹出雞皮疙瘩。天遠了,雲也遠了,高高的楊樹,被秋風吹得瑟瑟發聲,在秋陽裏閃着銀色的光,冷調的光。

葡萄架下,嘟嚕着大串大串成熟的葡萄,紫得誘人,青絲卷卷。就在這樣的夜幕裏,銀河疏朗而清晰,夜涼露重,牛郎織女才能鵲橋相會。

露濃於野

秋天裏,草木、莊稼、昆蟲的翅膀,都帶着秋露的滋潤。清晨散步,在草地上走過,就會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褲腳也打濕了。

秋天的露,叫作玉露。

“金風玉露初涼夜,秋草窗前。淺醉閒眠”;

“玉露金風月正圓。台榭早涼天”;

“玉露團寒菊,秋風入敗荷”;

“玉露澄天宇,金風淨月華”

……

看,金風玉露,正是有情天。

谷黃高粱紅

谷到處暑黃。處暑第三候,禾乃登。禾是五穀各類,登是成熟,五穀豐登。處暑時候小米、玉米、高粱都成熟了,農民進入收穫的時節。

七月半

處暑,在農曆“七月半”前後,即“七月流火”的季節,“火”即大火星。七月半俗稱鬼節,七月因而被稱“鬼月”,為祭拜故人的節日。

石榴熟

處暑之後,石榴就熟了,街市上能看見很多販賣“鮮榨石榴汁”的。石榴又叫安石榴、若榴、丹若、金嬰。張華《博物志》記載,漢朝張騫出使西域,得到安時國榴種,得名安石榴。

石榴有甜、酸兩種,酸石榴的根、殼醫用。另外有一種山石榴,形狀很像安石榴,但要小一些,不結花房,不能入藥,但用蜜浸過當果品吃很美味。李時珍説,有一種石榴叫三十八,果剛好有三十八顆籽。另外,南中有四季榴,四季都開花,秋天結果,果剛一裂開,花便再開。

瘋樹

木心

有四季之分的地域,多楓、槭、檞等落葉喬木的所在——那裏有個瘋子,一羣瘋子。

每年的色彩消費量是有定額的。

由陽光、空氣、水分、泥土聯合支付給植物。它們有淡絳淡綠的童裝,蒼翠加五彩的青春衣裳,玄黃灰褐的老來服,也是殮衾。

它們就在露天更衣,在我們不經意中,各自濟濟楚楚,一無遺漏。

每年的四季都是新來客,全然陌生,毫無經驗。以致“春”小心從事,東一點點紅,西一點點綠,“春”在考慮:下面還有三個季節,別用得不夠了。就在已經形成的色調上,塗塗開,加加濃——這是“夏”。

涼風一吹,如夢初醒般地發覺還有這麼多的顏色沒有用,尤其是紅和黃(“春”和“夏”都重用了青與綠,剩下太多的黃、紅,交給花是來不及了,只好交給葉子)。

像是隔年要作廢,尤其像不用完要受罰,“秋”濫用顏色了——樹上、地上,紅、黃、橙、赭、紫……揮霍無度,濃濃豔豔,實在用不完了。

我望望這棵滿是黃葉的大樹,懷疑:真是成千成萬片葉子都黃了嗎——全都黃了,樹下還積着無數黃葉。

一棵紅葉的大樹也這樣。

一棵又黃又紅的大樹也不保留春夏的綠。

就是這些樹從春到夏一直在這裏,我不注意,忽然,這樣全黃全紅整身招搖在陽光中(在遠裏叫)

這些樹瘋了。

(開一花,結一果,無不慢慢來,枇杷花開於九月,翌年五月才成枇杷果)

這些樹豈不是瘋了。這秋色明明是不顧死活地豪華一場,所以接下來的必然是敗隳——不必抱怨(興已盡,色彩用完了)

如此則常綠樹是寂寞的聖賢,簡直不該是植物。

如此則這些瘋樹有點類似中年人的稚氣,中年人的戀情——這流俗的悄悄話,不便多説。就是像。

一棵兩棵瘋黃瘋紅的樹已是這樣,成羣成林的瘋樹……

我是第一個發現“大自然是瘋子”的人嗎?

那些樹是瘋了。

那些樹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