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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和開始作文(精選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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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停止和開始作文

停止和開始作文(精選5篇)

度得行止,大道始終

王昕然

《詩經·小雅》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而心嚮往之。”行者瞻仰高山而止步慨歎,又視高山為道標始其旅程。方其觀之道義,止而瞻道,行而求道,一止一行,堪為大道始終。

人生無盡無疇,如樂天詩言“既無長繩系白日,又無大藥駐朱顏”,須得細細斟酌行止時刻。如古希臘傳奇人物赫拉克勒斯一般,離家行俠是為止中有變,七歷磨難獲全神格是為始中有新。即若立足追求,聞道可以善始;若三省明晰,懷道當能克終。

終者,所謂否極泰來是也。古語有“窮則變,變則通”之句,是萬物皆有的“光照進來的地方”。如《三體》中歸零者之舉,在絕對的靜寂的無中將指針從零點撥轉,便是嶄新的田園宇宙。於終止之處多思一步,踏入,便是柳暗花明。

始者,所謂脱胎換骨是也。瑪麗亞·杜埃尼拉斯所作《時間的針腳》中有言:“若想面對一個新的開始,一個人必須有夢想、有希望,有對未來的憧憬。”唯其如此,在漫漫旅途前明確本心的追求,方能以纖塵不染之姿至青雲上;而若始不得法,“就不叫做新的開始,而叫逃亡”。

善始善終之循環往復,本於人類文化基因中鐫刻。見朗朗春意時維清明,古人將清新明麗的賞春歡樂,與慎遠追思的人間悲酸合為一體,便為順應自然的始終輪迴。西方亦有聖誕時逆推九月與復活節日相重的宗教設置,神子的生死作為最富玄機的開始與終結,其中同根的溯源,便為生命行止節點的濫觴。

始終如一,乃成大道。上古神話中有開始與終結之地,其中至高之物,不可名之,強名曰道。人見之則止,慕之則行,不成章不達。始時有“莊周之夢為蝴蝶乎?蝴蝶之夢為莊周乎?”之迷思,不破則不立;終時有“心中有大聲,何勞弦上音?”之豁然,不變則不通。即於見道時則止,深思道而始,斗轉星移,往復不息。

米蘭·昆德拉曾歎:“你的每一個腳步都指向最後的終點。”但能於行止間細忖分寸,便昇華至道,玉成始終。

篇二:停止和開始作文

開始於起點,重生於停止

施鋮哲

《克萊因壺》中有言:“在開始的地方結束,在結束的地方開始。”在起點開始全力奔跑,是對過去説出結束;而衝刺過人生某一階段的節點,便又是新的開始。然而,在人生之路上不時停下腳步,夕陽西下或是岸邊楊柳之美景,無不給人精神以洗滌,為所謂“重生“埋下了可能性。

然而,不管是在人生賽道上全力奔跑,還是為了那片美景而脱離跑道“重生”,這都是一種“生長”,一種心懷追求生生不息的渴望。所以,開始不僅僅意味着結束,停止也並不意味着消亡。開始是執着的追求,停止代表了全新的希望。

森見登美彥曾言:“自行車的孤獨源於雙腳無法接觸地面。”當踏上踏板的一刻起,“開始”便已降臨。脱離地面的雙腳在名為比賽與競爭的壓迫下全力驅動着飛輪,而雙腳的主人則在開始的那一刻起,告別過去,“不變初心,砥礪前行。”偵探小説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創作近百部長篇,她在告別了自已的護士生涯後便投入創作,這個“開始”便成就了她未來的盛名。“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從一開始便懷有的執着追求,恰恰是使阿加莎生生不息的高貴精神。

所謂停止,乃是名為開始的黎明降臨之前夜。量子物理學家德布羅意“半路出道”棄文從理,跳脱的思維中窺知物質波的奧祕;日本文壇新秀知念實希人將自已先前的醫學專業知識融入創作,被譽為“小東野”。誠然他們都經歷了“停止”,可能也會有迷惘失意,但德布羅意的思維和知念實希人的知識,都是在停止“之前的人生所給予的饋贈。這份饋贈在“停止”間匯聚,在新的開始中噴薄而出,構建起他們的希望理想。故我認為,停止乃是一種生活態度,不僅是當下階段的中止與結束,更是在開始的前夕的積累準備。

黑塞有言:“凡是極點無不存在相對極。”。反觀當下社會,充斥着浮躁與佛系,當下的人們僅持有了“開始與”停止“的外殼,日復一日帶着怨艾在工作與休息間不斷輪迴着,卻深不知其對美好理想追求的態度內核。面對大千世界,我們更應細細感知這個時代的“開始”與“停止“,把握美好理想,伺機而動,而非怨天尤人,畏葸不前。

開始與停止,本是花開花落日月鬥轉的自然之道。而這股生生不息的內涵應為人所用,於起點開始,於停止之處重生。

篇三:停止和開始作文

勢落則停,心動而始

瞿煬芪

“死非生的對立面,而是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中止與重生,停與始,向來不是非此即彼的對立狀態,而是在交織融合之中形成生命的波動。小至轉瞬一刻,大致整個時空維度,都在停始的輪迴交融之中螺旋上升,也得以生生不息。

潛伏着新生的“停止”和標誌着理想重構的“開始”,正是事物發展中“若將飛而未翔”的節點,是“桃紅復含宿雨,柳綠更帶朝煙”的無限熱情、無限希望。此般“停始”非所謂不得已要為之或兩眼一閉,逃脱過去之罪責,而是“行到水窮處”勢落則停,“抬頭看到了月亮”,心動籽而始。

勢落則停,豈效窮途之哭?豈徑自離去而留患無窮?卸去懦弱與逃避的偽裝,停是温柔平和的分手,正如蔣捷“年少聽雨歌樓上“、“壯年聽雨客舟中”、“而今聽雨僧廬下”。身處三種不同的人生階段,心中所感自然殊異,隨着閲歷、見解的積累,量變引起質變,自感於走到相應的人生節點便順時而停。如蛇蜕皮、蠶脱繭、鳳凰涅磐一般,一次次停止,亦是一次次人生的躍升,是洗去鉛華的豐盈和鷹啄巖退喙的瀟灑割捨。

心動而始,攜着打破桎梏的勇氣,懷着乘風破浪的朝氣和堅定信念。《紅與黑》中寫道:“我今天生活,絕不是我昨日生活的冷淡抄襲。”開始是積蓄心中的熱血噴發,不是空穴來風,也不僅是玩味刺激,是米蘭·昆德拉“我心中已經聽到來自遠方的呼喚”,是史鐵生折翼墜落重整心緒後,在對文學熾烈的熱愛與對生命深切的體悟指引下的人生另一種輝煌的開啟。開始隨心動開始,一鼓作氣,旭日東昇。

停與始,並非過去與未來的漢界楚河,而是量變與新質的質變點,如潮水般層層推進,一浪更比一浪高,故而這停駛之間真正的內核即生命主動的不斷探索進步。而個體的停始又匯成了整個人類文明智慧的積累與前進,正是“人生代代無窮已”,“落紅又孕滿江春”。

反觀當下,有多少人只看到了停,畏葸不前,自居“佛系”,甘於平庸又溺於安逸,又有多少人只看到了始,橫衝直撞,自傲為勇士,實則是魯莽的空殼憤青。而屹立在時代潮流中的,則是如李子柒、朱廣權一般在新的人生階段與社會環境中順勢而停,始心所往之之業者。

勢落則停,盡顯人生果敢的認知智慧。

心動而行,滿懷積極為人的不懈追求。

篇四:停止和開始作文

飛花辭碧樹,又孕滿江春

施越

“人間留不住,飛花辭碧樹”,古人見紅花綠葉生命之止,幾多哀婉。而依我見,飛花之逝,亦為繁盛之始,在生生不息循環中,跳動生命的焰火。

停止與開始看似水火不容,涇渭分明,實則相輔相成,相互依賴。“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撥開厚厚的土壤,更繁盛的春天正在暗自孕育。

馭停與始之規律,御風而疾行。“既得有所放下,又得有所執著,放下佔有的慾望,執着於行走的努力。”史鐵生受病魔纏繞,放棄最美人間四月天,而與書案間手握執着的筆箋,在字裏行間詮釋“行走的努力”。清初張潮暨年邁之際退隱田園,悠遊於無邊開闊的心靈高台,“不離亭子,不在亭子”,停始有道,囊括乾坤。觀夫二人,正是駕馭停止之律,悠遊八極,善於取捨,方能駛向廣袤的人生

究停始之本質,在生生不息中駛向光明,停與始是螺旋式的上升,波浪般的前進。“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縱然存在個體的新生與消亡,但在更替中生生不息。海德格爾觀夫人類發展,於停與始的統一中提出“向死而生”的思考,彰顯生命的意義;加繆在《反抗者》一書中弘揚屢敗屢戰的“西西弗斯精神”。“失敗可是光明的開始”,用“正午的思想”與極權與暴力抗爭。當看透了停與始背後的本質,雲之君兮便紛紛而來下,世間真諦亦守得雲開見月明。

因此溯其本源,停與始又何嘗不是整個社會的莫比烏斯環,成為社會生活不斷髮展的源動力?

覽當下之時,“七百歲”的故宮搬到線上,借數字化產業東風芳林新葉吐翠綠;李子柒通過新興直播平台展躬耕之樂,平常生活難掩詩心澎湃;央視boys通過演唱《岳陽樓記》喚醒千萬學子對古詩文的熱愛,東風拂面萬草心……如今,無數陳舊之物或悄然離場,但更多“新葉”正紛放光彩。停止不僅是告別,更是新生的呼喊,長江送流水,春色關不住,面對這無窮的遠方,更迭的時代,更應俯下身細拂落下的花瓣,傾聽花開的聲響,催拉腐朽,開出雲端之花。

窗外日光彈指過,席間花影坐前移。

何愁飛花辭碧樹,落紅又孕滿江春。

篇五:停止和開始作文

莫比烏斯的生生不息

馬思涵

在莫比烏斯環上,每一次的停止都不是終點,每一次的開始也絕不是起點。在曲面交織,空間扭曲的時代中,藴含終止拒絕之意的“停止”和包羅新生重建之意的“開始”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不清。

引用克拉烏斯之言:“星星都死去了,你才能在這裏。”浩渺的宇宙碰撞,無數行星的爆炸終結,孕育出一顆富有朝氣的藍色星球;野火燒不盡秋天的野草,來年春天,於它又是嶄新的開始。因此,停止和開始,雖為矛盾的兩面,卻相輔相成,相互依賴。智者停止是為下一次開始奠基,亦能撥開雲霧,窺見停與始的統一。

掌握停與始的更迭,何恐時不我待?木心所言極是:“萬丈深淵,下去,就是前程萬里。”縱觀中外,馬雲卸任阿里巴巴,卻願返璞歸真,重操英語舊業,“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是對他新的人生的最好祝願;法國《ELLE》主編鮑比在突如其來的中風打擊下,冷靜思考人生,將自己的新見解熔於《潛水鐘與蝴蝶》。他們把人間的一切停滯與消磨都“望成眼睫上的塵埃”,為的是以一時之停見得無限可能,馭得更廣袤的未來。

釐清停與始的內核,於統一中見真章。縱使停與始的外在千變萬化,追根溯源,唯有在其統一中發展不息。以時代的呼喚為風向標,才有故宮推陳出新,“千門燈火夜似晝”,將傳統文化繼承新高度;無人機大師文傳源於九十高齡才停止帶研究生,轉而進一步思考教書育人,無疑給中國無人機發展史添上一筆濃墨重彩。當下,這種代表着“新起點、生活態度”的開始和潛伏“無限可能性”的停止,何嘗不能以不變的追求御之於一統?

若無法窺得停與始之真諦,春花秋月空自更替;若在無休止的生息中迷失自我,腐草無以化流螢。充斥着浮躁與佛系的當下,停滯不前而自怨自艾者不在少數,盲目投身洪流卻不加思考之人比比皆是,再少有人再發出“將以有為也”的吶喊。但時代的主人,永遠是如李子柒般立足於傳統和創新的交點上,革故鼎新,再現“停止即開始”的奧義;抑或是如朱廣權般,緊跟潮流,令過去的傳媒方式錦上添花。面對這無窮的遠方,不確定的時代,我們更應從內心去感知世界的流動或暫停,催拉腐朽,開出雲端之花。

一腔奮勇之停,催生無數機遇。藴藉發展之始,拔擢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