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燕子用小巧的尾巴剪出美麗的春天的時候，一條河隔出了兩個世界。
河的這邊，白天鵝眉清目秀，毛髮温柔，美麗可愛，儼然一個豆寇年華的少女；河的那邊，黑天鵝皮膚乾裂，活像一位歷經滄桑的老人，黯然失色。他們隔河相望，比鄰而居。可是，白天鵝自命清高，自以為是，對黑天鵝總是嗤之以鼻，顯示她的“高雅、高傲和美麗”。
有一天，閒着沒事，想拿黑天鵝開心：“嗨，黑天鵝，你説我長得美不美？”白天鵝扭動着柔軟的腰枝，傲氣十足地問。可黑天鵝並沒有表現出她期望的熱情，只是淡淡地説道：“漂亮是老天賜予你的禮物，需要你好好珍惜，不是要你拿來炫耀的，弱國還要讓別人來恭維你，那就是自戀了。”白天鵝有些不高興了。
夏天的時候，人們都來到公園的小橋上喂白天鵝，而黑天鵝呢？就在小橋下看着白天鵝吃着人們餵它的東西。有一天，白天鵝又自己找樂問：“黑天鵝，你真沒有出息，白天鵝摸着自己温柔的毛髮説，你看有這麼多的人都喜歡我呀！大家都不理你呀……”
整個夏天，白天鵝總是盛氣凌人，而黑天鵝卻一直保持沉默。
秋天到了，因為黑天鵝瘦，所以會飛了。白天鵝由於每天吃的太多，太肥，飛不起來。
有一天，人們又來到公園的小橋上。看見黑天鵝會飛了，大家都為它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而白天鵝卻被人們嘲笑。見到此景，白天鵝窘迫極了，它想，這回黑天鵝不定怎麼奚落我呢！等人們走了，黑天鵝沒説一句話，白天鵝感到了奇怪，竟紅着臉問起了它：“你怎麼不説我呀？”
“我説你幹什麼呀？”
“説我不會飛唄！”
“誰都會有所長，又會有所短，又有什麼可驕傲的呢？”黑天鵝平靜地説。聽了黑天鵝的話，白天鵝紅着臉，慚愧地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