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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星座]山水獨行無歸期,寫盡清歡無人理2000字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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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魚座?當年丘比特愛上了預言家血石,卻在提風到來的危急時刻,為了拯救血石射出箭,沒想到同時射中了提風和血石,況且那是愛神之箭,他只能在水中含淚看着血石被帶走,與維納斯化身的魚並稱為雙魚座”

[十二星座]山水獨行無歸期,寫盡清歡無人理2000字

“誰知道呢,你聽我講個故事吧”

庭前寒冷一人立,酒入喉怎的解愁。

那裏被人稱作長安,説是秦末之時長安君的封地,於此,後世也只記得它是長安。

“花萼樓前露新,長安城裏太平人”

君不見,外州客,長安道,一回來,一回老。

“伊寧,伊寧”他淺淺喚着,卻是痴笑起。

雲煙舊事已過,匆匆難回首。

“荒涼荒涼,一世荒唐言。”輕放鯉魚,看於窗外。

“罷了罷了。”

鴛鴦爐中是小廝新起着的薰香,是她最喜歡的荼蕪香。

“許木,換”他喚起貼身小廝。

“今兒外邊何事,我聽見這院裏熱鬧的不得了。”

“嗯?説來聽聽。”

“是……是這樣嗎。”他放下茶盞,連弄濕了桌上的宣紙也未曾注意到。

“若此般心意是你所圖,阿寧,我便應你。”那晚,許木瞧見屋裏一夜長燈,搖搖晃晃的。

他笑着説道:“許木,你可忘記了,我乃朝廷欽點的大將軍,區區風寒有何懼。”許木連連稱是,可他總覺得將軍變了許多,若是從前的將軍是一把劍,現在則入了劍鞘。

“吾皇,王朝平定此些年,將士懈怠,對我方很不利,況且南寇善騎,不如求和啊”

“好,好,好,許將軍,朕待你歸,此次戰事緊張,待你歸來,必將為你接風洗塵。”

邊方戰事吃緊,他只好連夜趕去,整夜明戰事,於諸將商討,將士們看到許將軍來也,便都放下了一顆心,漲了士氣,他看着飄揚着的軍旗:“勢必凱旋,護我國,保我親。”

幾月過去,戰事終於平定,他輕闔着眼,總算卸下了那根繃緊的弦。

“帶上來”他揉了揉額角,不知是何人。

“是,將軍!”他緩緩抬頭,卻看到自己昔日的妻子“何來此地?如此險要”

“將軍,伊寧求你救救李堯”他彷彿被從頭澆下一盆冷水,心也滿是寒氣。

“將軍請您一定要救救他,那日他救下一人將她帶回家中養疾,誰知那人竟趁夜偷走了書房之中的機密,聖上大怒,四日之後問斬。求您救救他”他看着她卑微的樣子,想起這怕是愛與不愛之別了吧。

“將軍,您不是有免死金牌嗎,求求你救救他”他連那最後的一絲僥倖心理都不存了。

她起頭,看着這人仍舊對自己此般温柔:“將軍.”

凱旋迴京後,他謝絕了聖上的賞賜,也未曾刻意去注意她的消息,偶爾還能聽説“李家公子對他夫人真是盡心,這伊家的女兒真是福氣,想當年咱們將軍也那般對她。”“我倒是認為這李夫人瞎了眼,將軍那般好的人,真是可惜”他也是微微一笑不言不語。

“聖上下旨賜死許將軍?”

“許將軍忠國,怎可。不過將軍可有當年聖上賜予的免死金牌呀”

可許沐宸,死於一個春日。

“聽説那李家不知為何為將軍立了一碑,生生守了七個日子。”

“你想坐朕的位置嗎,書白”

“朕無此意,你是朕的利劍,何來功高蓋主。”

“你何意?”

“也罷,痴情種,朕便許你離開。”

“好!許沐宸我便許你。長安的風可吹不到汴梁去”

“將軍進屋吧。該起風了”

“是,公子。”

日居月諸,照臨下土。乃如之人兮,逝不古處。

高一:顧憶白

“這是愛而不得嗎?”

浪跡雲遊,偶遇花樹清風,月下孤城立,溪水自東去。

罷罷罷,萬事皆是劫,渡了這春秋,無人相思無人留。

“豪家沽酒長安陌,一旦起樓高百尺”

眾言此為長安。無人可知亦無人知那人淚盡於長安,“惟誓不回長安,若違,便生生世世受盡輪迴之苦,不得善終。”

他棄了筆,封了琴,倚於榻上細細看着手中的梅花小楷,闔眼,漫於孤寂,喃喃出聲:“前世三生結緣,始配今生夫婦,若結緣不合,比是冤家,今日之舉,實屬無奈,願夫君早覓佳人。”

對那女子的印象竟也消散去了,只只念着她很久前的模樣,墨發白衣,一顰一笑皆醉人,那日桃花下定終身,難思憶,花美謝亦隨。

他敗了,敗於世道敗於人心。憶起青梅竹馬之事,不過是落花流盡,一片痴心,得遍物是,守候人非,一場離歌,心卻死矣。思那日意氣風發,長者面前定她終生,她燒紅了臉,拽着衣角説道:“但憑父親做主”他竟是看呆了去,旁人來客皆是打趣道:“瞧這許家公子,都被這伊家小女兒迷倒了魂,這定親後還了得。”他倒是不上心,可阿寧總會慌慌躲出去,身後響起一片善意的笑聲。

“阿寧,這長街短巷相思情,句句皆不入你心?”他的聲音聽去帶些顫。

冬日倏忽離去。

“荼蕪香,都説荼蕪香浸泥土仍然不失香氣,可人走了任憑此物易相思。”

“爺,這是明庭香,您近日裏身子不是很爽利,去去邪氣。”小廝慢慢替上了新的薰香。

“爺,這……今兒外邊也無大事。”

“今兒……是李公子迎娶伊小姐的日子,管家前些日子呈上來的帖子,被您回絕了”

“是我魔障了。”他扯出笑臉,竟是讓人難過無比。

次日,許木聽見他的喚聲,便連忙進去侍候,卻見自家公子一身白衣早已站於窗口,他連忙跑去關上了窗:“爺,這日子冷着呢,你前些日子的風寒還未好,可禁不起這風。”

“南疆倭寇來犯,何法於卿?”

“李大人此言差矣,難道我朝連區區寇賊皆無意驅?吾皇,我願帶兵,必將凱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報——將軍,吾等發現賊人。”

“將軍。”聽到這個聲音他忽然皺起了眉。“爾等下去。”

他端起茶盞,輕抿一口,心中卻踴躍起來。

“犯了何事?”他壓下心中那些不適。

“聖上大怒,我又怎能平息?”

“如你所願。他待你可好?”他將那物遞給她。

“罷了,刀劍無眼,我且遣人送你回去。”

三年的日子可以改變很多事:

“是啊,説是許將軍意圖叛國”

“唉,功高蓋主啊”

“你説將軍為何不用免死金牌,一片赤誠之心啊”

卻無人知道那個夜裏。

“臣不想,這世上已再無許沐宸”

“我想離開長安”

“長安此地啊”

“吾皇,朝廷些人蠢蠢欲動,此時震懾不可少。”

“偶遇花樹清風,一人離,一人立。”

“許木,慎言。”

涼階流螢殘月雙影萬載無處卻道長安落雨。

日居月諸,下土是冒。乃如之人兮,逝不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