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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的鴨蛋仿寫作文

精選 閲讀(3.06W)

篇一:麻餈

端午的鴨蛋仿寫作文

文/沈心

每當重陽悄悄臨近,家家户户就飄出了麻餈的清香。

要做麻餈,需要一道道工序。糯米被泡了一夜,放到鍋上蒸。蒸好後,打開鍋蓋,糯米早已變成了一個個可愛的白胖娃娃。接下來要把糯米搗爛。這可是個費勁兒活,沒幾年經驗,還真幹不來。

先把糯米放在一個缸狀的容器中,兩人配合,一個握着碗口粗的木棍搗着,一個找準時機看準空檔揉着。一來一回,要配合的天衣無縫才行。要是你在旁邊看着,定會出了神,兩耳只聽見那搗米聲“嗵——嗵”,好像陣陣米香夾雜着有節奏的律動送到你的鼻尖,讓人感覺神清氣爽。一曲作罷,糯米也被搗成了白花的麪糰,軟綿綿的,肉滋滋的,手感極佳。

接下來,就把準備好的蓬蒿擠出汁摻進去,麪糰就變成了青綠,再揉成大塊,切分成小塊,麻餈就成型了。

麻餈最常見的吃法就是沾着糖吃,軟軟糯糯,還帶着絲絲甜味;或是把它放進油鍋炸至兩面金黃,吃起來外酥裏糯,美味極了;還有的在麻餈裏面包上豆沙、芝麻等餡料,一口咬下去,層次分明,給人絕佳的味覺感受。在家鄉,只有吃着青蒿麻餈,念着“遍插茱萸少一人”,才算是真正有了重陽的味道。

篇二:荔枝酒

文/曾羽琳

立夏到了,外婆就總會買很多荔枝做荔枝酒。

做荔枝酒時,要先準備了一盆荔枝,再倒出一罈子白酒,那酒香味,聞着也要醉了。外婆總會在酒中加一勺蜂蜜,能激發出荔枝的甜味,讓酒更清爽甘醇。

哈哈,我們幾個孩子早就盯上那堆荔枝了,趁着外婆去拿蜂蜜的當兒,便跑去每人偷摘幾顆,趕緊往口袋裏塞,一溜煙兒不見了影兒,自然也顧不上荔枝上的水打濕了衣服。外婆回來後,見荔枝只剩了半盆,也只是搖着頭笑笑,大抵她也猜出幾分了。

外婆把剩下的荔枝剝好,泡進酒裏。洗好的荔枝,上面還帶着水珠子。紅紅的殼兒,剛剝開,甜甜的汁水就順着手指流到掌心。

我們見外婆沒生氣,便躲在門後偷吃荔枝。半透明的果肉顆顆飽滿,我們一口吞一個,囫圇吃完後又把核吐出洗淨,埋進土裏,盼它能從地裏長出來。直到有一次外婆同我們説荔枝是長在樹上的,我們才打消了盼望種子出土的念想。小時候聽到杜牧的“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總覺得楊貴妃做作,吃個荔枝還要耗費這麼大的人力,精力,財力。現在想想也不是楊玉環的錯,更不是詩人把她寫的如此奢侈華貴的錯,要怪也只能怪這荔枝太誘人了吧,難道不是嗎?

篇三:粽子

文/陳璽諾

粽子的餡有很多種,有肉的、蛋黃的、豆沙的等等,每種餡的味道都讓人讚不絕口。肉粽吃起來不發乾;蛋黃粽吃起來不鹹嘴;豆沙粽吃起來甜而不膩。粽子的吃法也有很多。最普通的,就是一口一口地吃,那是最簡單的吃法。也有些小孩,總想把最好吃的留到最後,先把糯米“啃”完,把餡留着最後吃了。

我也有自己的方法,先把粽子的幾個角吃掉,再吃其它的,這種吃法也真是奇怪。

好吃的粽子,往往一口咬下去,滿嘴都是粽子的味道和粽葉的清香。

包粽子可是一個技術活,當天,婦女們要準備上好的粽葉,洗淨,攤平。前天晚上,還要把糯米泡好。再經過她們的巧手,就做好了。但是我不會包,也不知道她們的手法,只能在一旁看着。粽子也有許多玩法,像是包成各種形狀,或是將自己包的最好的粽子拿去“鬥粽”,中途餓了就吃掉唄。

篇四:月餅

文/馮馨怡

中秋節時,大夥都會吃月餅。我的老家在杭州,每逢過中秋節,都會回杭州,一是為了看望外公外婆,二來呢就是吃外婆做的月餅。

月餅的做法倒不復雜。先和麪,將面擀成圓形,但不可太薄,在裏面裹上一些榛子,放上一些火腿絲,蘿蔔絲和豆沙,最主要的是薄荷,因為這樣口感會更清涼,味道更佳,香味更濃。裹好後,放入烤箱,才剛烤一會兒,這香味濃度滿屋亂飛。我跺着腳,鬧着要吃,外婆笑着説:“再等等,小女孩家咋和猴兒一樣急哈?”

我不動了,就盯着烤箱發愣。

“叮!”

“耶,能吃嘍!”我一蹦三尺高,外婆小心翼翼地將一個金黃的月餅放入我手中:“有些燙,慢些吃!”怎麼慢得下來呀!一口咬下去,外酥裏嫩,入口即滑,尤其是薄荷帶來的清香味,實在美妙。月餅的吃法很多,因為餅不大,可一口一口慢品,可切開吃,也可一口悶。聽外婆説這月餅還是后羿給嫦娥做的呢!

品嚐完這月餅,再吃媽媽單位發的月餅,感覺幹、膩,沒自然香味,這算啥月餅啊!

篇五:舒蘭大米

文/韓立德

我的家鄉在吉林省舒蘭縣,是今年疫情在後期爆發的重災區之一。舒蘭大米在全國甚有名氣,連著名的黑龍江五常大米也是在舒蘭大米的幫助下發展起來的。這種新鮮的舒蘭大米估計只有本地人才買的到,新鮮的大米在光的照耀下會閃出一些光芒,顯得十分精神。

我們舒蘭大米最好用農村的大鍋煮,不過五分鐘便會香飄十里,打開鍋蓋便會聞到一股特有的香味。吃一口便會不自覺地流出一股汁水,不像其它地方的水一樣硬邦邦的。這種大米煮出來的飯可以白嘴吃,稍微配一些鹹菜就可以當一頓飯吃了。

春節時,總會做出一些米糰子,那時候家裏會來好多人一起來做,場面可熱鬧了,大人在做,小孩子便在樓下的雪堆中玩耍。那個飯糰在東北具體叫什麼名字,我早已忘光了。我只記得小時候奶奶還給我提過來着。那個米團就用舒蘭大米做。把米先煮成粥狀,然後冷卻後再把肉啊,菜啊塞進去。我看老人們做得挺快,爸爸媽媽便做得有些費勁。我們閒的沒事又過來幫忙。捏成三角形,五邊形……亂七八糟的,最後煮的時候全散架了。不過煮好之後,還是一陣香氣撲鼻,肉菜的味道混在一起,我們全家人吃得津津有味。

在家鄉過年的生活現狀想起來也都是無盡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