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靈感寫作網>原創專區>精選>

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推薦10篇)作文

精選 閲讀(1.16W)

篇一: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推薦10篇)作文

樓下砰的一響傳來大門的聲音,娜拉出走了,可是娜拉出走後會怎麼樣呢?

魯迅先生在《娜拉走後怎樣》這一則演講中指出,娜拉出走後,她面臨的處境無非就兩條路徑:要不回到原生家庭,亦或是開始墮落。因為娜拉在丈夫生病時為解救他而支付的龐大債務,顧及到丈夫的感受而包裝成自己“這隻美麗機靈的小鳥”闊手闊腳、隨心所欲花錢的樣子,在她節省錢財和偷偷兼職做外快,快要還完債務的時候,丈夫隨即開始懷疑這筆賬單而怪罪於她。娜拉終於醒悟,在父親家裏的時候,她就如同一個泥娃娃孩子一般,她只能跟着父親的意見走,就像小時候她玩的泥娃娃。到了丈夫這邊,她又成為一個泥娃娃,是丈夫隨心所欲操控的木偶,裝門面的金絲雀“美麗的小鳥”。到了有孩子的時候,她也是木偶,陪伴孩子玩樂的泥娃娃。娜拉感覺到一種被欺騙和操控的感覺。於是她選擇出走,離開陷阱裏去。可是,娜拉並沒有足夠的金錢和與男人平權的社會地位,她只是像一隻井底之蛙,費勁一切力氣攀上巖壁,終於爬到井口來瞧一眼,看到坐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和無從去處的未來。如同《海上鋼琴師》裏1900在下船想去追求心愛女孩的時候又臨陣退縮了,因為他拿起行李走下船的那一刻他發現外面的世界太大了,太豐富了完全打破了之前在海上只有鋼琴和海浪的單調單一,害怕外面的世界會與自己理想的不符,進而對岸上世界產生恐懼。而娜拉出走後,對於外面的世界難免會產生恐懼,因為她愜意慣了,在蜜糖裏泡着、採着花的金絲雀突然要離開鑲着磚的金籠子裏飛出來,走到社會上去打工掙錢,沒有了父親或是丈夫的依靠,在那個男女極為不平權的時代,一位脱離了丈夫和父親“後台”支撐的沒有受到過高等教育的女性想自食其力談何容易。為了保存生計與維持生活,對於那個時代的娜拉來説,最好的方式便是回去,回到牢籠裏去。

娜拉完全就像是陷入了一個又一個陷阱裏。就如五四時期的思想啟蒙,啟蒙女性要婚戀自由,但是其啟蒙的不徹底性與不完全性,許許多多像娜拉一樣,想要反抗的自由戀愛的女性而言,無疑是從“父權”的圈套跳出來,又被所謂不完善的’婚戀自由‘所矇蔽,進而走向”夫權“這一圈套,進而禁錮了自己一生。而娜拉倘若不回去,堅持不做泥娃娃的她,在經濟窘迫的時候,為了維護生計會怎麼做呢?從庸俗的角度看,錢是萬能的,又從必需的角度看,沒有錢的娜拉又會走向哪裏?她也有可能出賣自己的肉體,而讓靈魂不自由的又被眾生所囚禁成為別人的“新”泥娃娃玩偶。從舊時代來看,娜拉或是許許多多如同娜拉般想把自己靈魂從泥娃娃般陷阱中解放出來的女性,在這條看不見光的路上無疑是痛苦與黑暗的。被無端的命運扼住了咽喉的窒息感覺時常縈繞左右,她們旋繞着一圈圈的孤獨而陷入迷離。她亦或是她們無疑會朝着孤獨與絕望的情愫走去,被緊緊環繞着。

而新時代的娜拉,想要擺脱淪為泥娃娃的命運,唯一可以做的便是爭取平權,也就是男女平等。在六月逝世的申紀蘭同志,為女性的平等鬥爭做出了巨大貢獻。申紀蘭敢於打破當時所謂婦女的“老五分”,衝出所管理山區裏的封建落後的不平等習俗如“好男走到縣,好女不出院”諸多類,讓婦女積極離開“三台”,併為之爭取到了“男女同工,男女同分”的勝利,這對於新中國婦女發展上具有重大意義。申紀蘭同志説“勞動就是解放,鬥爭才有地位”,她提出的男女同工同酬也被納入憲法中。為男女平權又畫上着重的一筆。經過許許多多人的努力下,男女平權這一天平在不斷的平衡中,不再向某一方過度傾斜的時候,我們才能真正説,男女是真正意義上的平等。

可在現在的社會上中,令人摸不着頭腦、詫異吃驚的現實又給了我們關於娜拉走後會怎樣這一問題的重重一棒。

其一,娜拉走後是否是真實存在事實呢?首先,倘若我們得知了娜拉離家出走了,是先去按照丈夫所謂的報警聲稱去找她嗎?還是應該懷疑娜拉是否安全?或者,娜拉是否已經被丈夫殺死?杭州一男子許某在被警方盤問起妻子的失蹤時回答的神態鎮定、語氣平和,讓眾人先誤以為是妻子尋求短見而離家出走,又在哭訴自己的遭遇以及發佈鉅額來尋找妻子博取同情而擺脱自己的嫌疑。但許某使用的兩噸水和化糞池裏殘留的人體組織也證實了許某在生活矛盾糾紛以及對妻子錢財的忌憚中,將妻子在睡夢中殺殘忍害並進行拋屍。而現實社會中百分之五十八女性的遇害,其兇手恰巧是自己的伴侶。以及事情發生後,網絡上鋪天蓋地的“化糞池警告“也讓人不寒而慄,拿此作為段子笑梗來威脅警告身邊的“娜拉們”不要試圖出走或是反抗自己的權威。赤裸裸的權力的暗示以及性別力量的壓迫讓每一位娜拉們生活在無邊的恐懼中。

其二,娜拉走後是否真正有自己的自由?魯迅認為的回答中都是站在娜拉的角度回答關於她會怎樣,她接下來怎麼辦。而現實中這個問題有時候也會由娜拉的丈夫海爾茂來決定——報警把出走的娜拉給抓回來。近日,上饒官方通報男子公開尋妻事件,其妻子於年初離家出走,丈夫以帶着四個孩子迫切尋找妻子的理由便協同民警發佈尋人啟事。隨便一瞧倒覺得沒有什麼異常。但是仔細一看雙方的年齡,竟然是美名其曰號稱為“自由戀愛”的三十二歲大叔與十五歲的小姑娘。首先,身處十五歲的女孩本身不具備國家規定的結婚的合法年齡資格,況且在未成人不具有自主能力主導權的年齡段開始打童工,結成婚姻並進行生育。其“其自由戀愛”裏面是否夾雜着被迫與無奈,我們不得而知,但在“娜拉”出走後,便大肆尋找,聯合警方以及新聞媒體進行全國宣傳,卻只針對男方的一面之詞將其不正常的男女關係包裝成為“自由戀愛”。倘若十五歲的女性能“自由戀愛”,而二十五歲的女性被找回來以後能“自由生活”嗎?娜拉走後是否能真正實現想要的“自由”?我們也不得而知。

其三,娜拉走後是否有安全保障?我國在今年五月二十八日出台的離婚冷靜期引發了社會的強烈關注。對於家暴,在充滿暴力的家庭裏,娜拉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去離婚,卻被告知得雙方都願意離婚。但由於特殊的情況並不能找到家暴的證據。況且暴力是除了身體上的暴力還有心裏與言語等方面。而暴力的“海爾茂”面對不聽話的娜拉竟然想擺脱自己的控制,首先,他願意離婚嗎?願意被迫的放棄自己“暴力掌權”的機會嗎?答案肯定是不會的。他會不會在這足夠的時間裏銷燬家暴的證據呢?這時候,好不容易逃脱魔爪的娜拉卻被告之要在申請日三十日內進行“冷靜”,這三十天裏,會有足夠強大的勢力來保障娜拉不受折磨嗎?能保證惡魔不會又一次的加碼、對“娜拉”進行家暴嗎?能有時效性的保障娜拉的安全嗎?三十天後,“娜拉”能有機會親自去婚姻登記機關去申請發給離婚證嗎?倘若她有能力去到,她又能讓暴力的“海爾茂”一起去到嗎?娜拉出走後的安全又會有誰來保障呢?

其四,娜拉一定特指女性嗎?我想不是的,在現在多元化的社會裏,“娜拉”只是一個統稱的集合體,是指在家庭中或是一段感情關係中處於被動、被壓迫的關係,“娜拉”可能是女性、男性和性少數羣體。在10月13日,全國人大常委會憲法修正案中,伴隨着六萬多人請願的努力使得增加了監護收養人員關於性侵犯罪的行為,從整體上看這真的是一大進步。讓我們看到了,雖然一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彙集起來水也可以擊石。在無數人齊心努力下,我們仍可以將社會一點點的修補完好。可是,社會上許多關於保護被壓迫羣體的權力相關提案中卻仍然不完善,社會上仍有許多男性受害者以及無數個不分性別而被迫沉默的“娜拉們”。我們又該怎樣真正保障好“娜拉們”的安全呢?

所以,娜拉走後會怎樣?我們不得而知,但是我們能做的,唯一可以完成的,便是用自己的力量去改變這個不那麼平等的社會,用自己的努力去保護每一位不分性別的“娜拉們”。讓娜拉在出走後能真正過上自己理想的生活。而我們的路,還很長遠。讓我們在更美好的未來相遇吧。

篇二: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漆黑的,冰冷的夜——聖誕夜……娜拉的眼前是黑洞一樣的混沌,混雜着對昨日灰飛煙滅的痛心失望,和那不知道通往何處的未來所帶來的迷茫與恐懼。她只是一步步向前邁着步子,顧不上早已經亂成一團的腦子,一步一步走進那無限延伸的黑暗中去。娜拉不知道走到哪了,或是該去往何地,反正這四周都是黑暗,也沒有什麼分別。許久,她終於駐足,回頭望了望,確定根本看不見那曾經的“家”了,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夜晚的冷風已將娜拉的頭腦吹得清醒了,她只剩一個念頭:不管未來怎樣,回去是萬不可能的。

當第二天一大早,娜拉出現在林丹太太公寓門口時,林丹太太,連帶着沙發上坐着的柯洛克斯泰,一齊呆住了:“哎呀!娜拉……你……怎麼一大早便來了!昨天的事……”林丹太太擔心又有些心虛,一把握住娜拉的雙手,卻只是徹骨的冰冷:“呀!娜拉!你的手……怎麼會這麼冰,快進來熱一熱!”説罷拉着娜拉往客廳走。廳裏的柯洛克斯泰一下站起來:“娜拉小姐,我為我之前所做的事感到抱歉。當時是我太過分了,那樣地逼着你,這全是由於那時我太過孤獨,只有我一個人,為了我自己,我什麼都做的出來。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摟住林丹太太,“有了同舟共濟之人,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不管發生了怎樣的事,我還有人陪,還有人風同舟……再次跟您道歉。”林丹太太抓住娜拉的手,“對不起,親愛的娜拉!原諒我未告訴你實情。其實,我和他……在婚前我們就是愛人,只是當時為了更多的錢,為了給我的家庭更好的生活,為了讓我的老母親,我的弟弟能無憂地活着,而狠心將他拋棄。現在想來,我是多麼後悔,多麼自責啊!娜拉,好在這一切都結束了,現在我才感到我的人生有了意義,不管別人怎麼看待我們,能陪着他一起捱過去,也是值得的。娜拉,有時候兩個人要在最糟糕的時候遇見,知曉了對方所有黑暗面以後,才更能充滿勇氣地擁抱吧!”

娜拉聽完他倆的話,沉默了一刻:就在前幾天她還那麼同情的林丹太太,那麼辛苦的林丹太太,現在的內心卻這麼幸福,而被人人看不起的柯洛克斯泰,現在變得這麼温暖而有希望。她緩緩張口:“我沒有怪你們。相反,我還要謝謝你們呢!克里斯汀,你説的對,人與人之間是需要一個契機來了解彼此的”,她把手放在火爐上:“昨晚我是在外面度過的……”

“怎麼會這樣!可是……娜拉……你不應該收到了借據嗎?”林丹太太與柯洛克斯泰都很擔心。

“不錯,我的確收到了。是我自己決定要離開的——海爾茂不是我想的那個人,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馬上就會回老家,做點縫縫補補的小生意,應該不至於餓死吧!”娜拉笑了笑,“到時候還要找你指導哦!”

林丹太太十分也猜出了六七分,也不好多説什麼,只是答應着。娜拉站起來,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擁抱,然後握住林丹太太的手:“老朋友,再見了,你一定要幸福哦!”林丹太太也趕緊説:“娜拉,多多保重,我一定會常去看你的!”娜拉於是笑嘻嘻地推開門走了。自此以後,便再也沒有回到過這座城市。

之後林丹太太也見過她幾回,她似乎是變了許多。整個人更瘦削了,也不像之前那麼挺拔了,頭髮毛糙了,眼睛也暗淡了,最令人惋惜的是那雙靈巧的手,變得滿是褶皺了。不過,後來她找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同扶持着做小生意,雖説那人是沒有海爾茂那麼“有能耐”,但日子好像也越變越好了。不知道想起以前的時光,對於那一個聖誕夜,她是會後悔還是感謝呢!

篇三: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樓下傳來關門的聲音。

娜拉,一個人在街上快步走着,行李箱咔噠咔噠敲打着堅硬的地面,這也成了她這一路上唯一的聲響了。天很冷,她的心裏很亂,她不知道去哪裏,也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行李箱的輪子碰到石子,撞擊,聲音有點顫抖,在空氣中扭曲起來。娜拉累了,她想歇一歇,心裏的那團火不知怎麼的,好像被冷風吹散了。不知道路在哪裏就可以回去嗎?回到那個充滿虛假愛意的房子?

娜拉往周遭望去,路口轉彎有個小酒館,她走進去,她要好好想一想。

酒館裏很熱鬧,男人拉着女人的手在跳舞,娜拉走到一個沒有光的地方坐下,要了杯威士忌,酒很烈,她辣得一哆嗦。音樂聽起來不錯,她想:曾經的託伐也是這樣的,託伐拉着她的手和着熱烈的舞曲,她穿着世界上最美麗的裙子,跳啊,不停的旋轉,時而又被託伐擁入懷抱,任她在耳邊輕輕親吻,加上一句“親愛的,小百靈鳥兒”。那時候的她自己離不開託伐,想跟緊他,每當她跳得忘情,託伐都會輕拽她的手,讓她依偎在他身上,多麼温暖,曾經她以為那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幸事。

娜拉不經意間上揚的嘴角,卻在當她的眼光再次落到那些歡歌舞女的身上時僵住了。

那些男人們也像託伐抱住娜拉一樣摟住自己女伴,那些女人也有和自己一樣曼妙的身材,她們也在轉圈,隨着歌聲踢踏,然後,那些男人從身後輕輕將女伴拉過來,親吻,擁抱。

娜拉以為自己看晃了眼,為什麼這一幕幕的場景都似曾相識,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笑聲,都彷彿在她自己人生的某一刻重複過,上演過。

她好像和那些女人是一樣的,託伐和那些男人們又好像是一樣的,大家都是一樣的,就像影子。世界各地角落,都是彼此的影子。一對,一對,那些女人貪戀男人的肩膀,男人享受女人的依偎,無一例外。

這世界都亂了套,娜拉感到不寒而慄,我們都在重複別人的曾經,男人相仿,女人相近,那我是誰?

“跳舞,我要去跳舞。”威士忌的玻璃杯打碎了,娜拉登場了。

娜拉走到大廳的中央,她沒有舞伴,也不需要舞伴,音樂逐漸變得熱烈,她開始旋轉,張開雙臂,也許有風在她的耳邊呼呼吹過,不羈,自由!她越轉越快,她的笑聲也越來越大,這是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時刻,這一刻她和誰都不一樣,那些男人女人都驚詫的看着她,眼神怪異,可娜拉又怎會在乎呢?她的雙腳隨着音樂蹦跳,雙手隨意的和着音樂聲舞動,再也不會有人在她興起之時拉住她,讓她華麗謝幕。這種感覺是自由,是在樹林裏歡快飛翔的百靈鳥兒。

娜拉才不會去為明天生存的活計苦惱,什麼柯洛柯斯泰,什麼託伐,都讓他隨風去吧!

太陽會照常升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娜拉,也是全新的娜拉,她不是影子!

篇四: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砰”,樓下的大門合上了。海爾茂癱坐在沙發上,直愣愣地盯着火爐發呆,平靜地好似喪失了苦痛。此時,娜拉披着黑色披風,急速地奔出大院,“呼——,我真希望我做們的一切都是對的。噢,我的上帝,我終於擺脱玩偶的束縛!我現在要馬上去找克拉太太,她會幫我的。我要安穩下來再尋求生計。”娜拉拽緊了風衣,夜晚的寒風催促着她的腳步。

“叮咚”,她敲開了克拉太太的門,半蜷着身體。“哦,娜拉怎麼是你?”克拉太太忙清她進屋,然後一同坐下。克拉太太便詢問了她到來的緣由。“你打算在這留多久?”克拉太太收斂了臉上的熱情,淡然地拿起茶杯,詢問道。“我在這住上些時日,一找到工作我就立馬搬走。”克拉太太只是笑笑,昔日親密無間的姐妹這一刻卻無話可説,娜拉靜靜地坐在沙發,目送克拉太太上樓,克拉轉過頭補充道:“我先生最近在家,委屈你暫住閣樓了”。

窗外們寒風吹得門框簌簌發響,凌亂的閣樓裏似乎每一條縫隙都有寒風鑽進來。窄小冰冷的牀映照得如月光般慘白,孤獨弱小的她不禁想起她幾個可愛天真的孩子。她閉上眼,帶着疲憊,偷偷地微笑着睡去。第二日一早,娜拉出發求職。她一路地跑,走過無數家門店,她應聘麪包師、家教、保姆……卻遭人嫌棄年老蔑視孤身女子的身份。一路上她奔奔忙忙,腳上的薄鞋沾滿了灰塵,她典當完自己所有的首飾,最終在一家隆生紗廠當起了紡織女工。那裏有許許多多跟她一樣女工,大的年齡比她大上一輪,小的不過十幾歲。灰暗封鎖工作的工廠裏,到處是機器的轉軸聲,女織工們對着紡紗機馬不停蹄地工作,由早到晚,由飯點到午夜,沒有一刻停息。她認識了女工勞諾,一個為逃婚背離父母而獨自求生的倔強女子,她們一同工作一同吃飯,在娜拉被克拉太太以要待客緣由將其趕出,她倆開始形影不離的生活。兩個志向道合的好友一同經歷捱罵、毒打、折磨,一步步堅挺着,而勞諾最終因傷寒離她而去。娜拉只好隱忍着眼淚,夜以繼日的折磨使她那軟弱不堪的身軀病得一病不起。她偷偷走回家看孩子早已不認得了,前夫海爾茂依舊一副正經派做着操控玩偶卑劣的事。在一個寒風交加的夜晚,娜拉終在紡紗機上淡然死去,留下的,不過是一具乾枯如柴的屍體,宛若一隻廢棄的玩偶被遺忘唾棄。

幾年過去,風颳落了一年又一年的樹葉。善良的女織工們為娜拉找到了她的前夫海爾茂,可娜拉父親早已死去。海爾茂緊握着那封死亡訊息的信,他終於明白了“奇蹟不會再出現”的意味了。

篇五: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砰”的一聲,門關上後,娜拉離開了海爾茂。這不僅給海爾茂一記響亮的耳光,乃至男權社會,甚至是拜金主義的社會一記響亮的耳光。但是對於娜拉出走後,她的結局如何可謂眾説紛雲不是隨落了

就是返回。對我來説,娜拉很有可能有2個結局。

一、重新嫁給其他男性。娜拉並不是恨所有男性,而是恨像海爾茂一樣的人,她很有可能另事心歡,垂組家庭。事實上娜拉還是對愛情有一定追求,但反也反映出當時娜拉還是不得不依賴男性,畢竟當時女性不能像當下可以經濟獨立,這也進一步突

顯男權至上的社會的荼毒。

二、因不能會立生活而自盡。這也是我最不想見到結局,但這個結局更會給男權至上的社會一拳重擊。娜拉婚後8年間長期在家,對社會接觸甚少,不能完全瞭解社會的發展,也很難找到一份合適體面且能養活自己,甚至有可能為了謀生而做不光彩的事,最終因生活不下去而走上絕路。這也説明,當時女性難以完全獨立生活,萬惡的資本也是後跨她們的最後一根稻草,男權至上的社會,女性難有展頭露角機會

如果娜拉,生活在今天,那麼她很大可能擁有好結局,離開像海爾茂這樣的人後,接受過教育的娜拉完全有可能找到工作在當今社會,對女性的歧視逐而成少,女性也積極活躍在每個崗位,前陣子的中國女足奪得亞洲盃,體現了巾幗本色,如今女性也才擁有很強獨立意識,相信在未來可以真正構建男女平等的社會,也更少出現上文中娜拉的設想結局

篇六: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樓下砰的一聲傳來關大門的聲音。”

這是玩偶之家的結局,也是娜拉看清海爾茂面目後的結局。隨着劇終,娜拉瘦小卻能迸發無限可能的身影,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娜拉的覺醒很難。因為大部分人是不願打破原有舒適熟悉的環境,即使殘缺了或破壞了,人們或許會像海爾茂一樣儘可能彌補維護表面的狀態,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一切都還像原來的一樣。而多年沉浸在甜蜜的蜜罐中的娜拉,敢於拋棄原有安穩舒適的環境,轉向了未知的世界,去尋找真正的自己。聯繫當時的社會背景,這是非常讓人不可思議的。我認為這也是及其勇敢且清醒的冒險者對舊有社會觀念道德發出的挑戰書。況且海爾茂在翻臉後又變臉,看似處處為娜娜着想的言行,對於已經清醒的娜拉來説,不過只是虛偽的無用功。在固有觀念操縱下的玩偶,一旦覺醒了,就別再認為他應該繼續乖乖地當個沒有自我的玩偶。

娜拉的清醒,在我看來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我不禁替她的未來擔憂。是流落街頭或是回到他父親的家,還是先在朋友處落腳,樂觀點是朋友暫時收留了她,但是這並非長久之計。娜拉想要生存下去,就得找工作,甚至是好幾份工作或許才能勉強生活。幾乎是金貴玉手的她真的能接受粗工累活嗎?他是否真的能夠接受日日與以往大相徑庭的生活呢?起早貪黑,每個星期得幾十個幣的她,看着紅潤飽滿的臉蛋變得灰黃蒼白,倘若有能回到過去的生活的機會,娜拉做出怎樣的決定呢?結局是開放式的,魯迅先生曾提到他的猜想:不是墮落就是回來。誠然這也是一種結局。在歐洲當時的背景下,對於一個婦女或者説是一個人擺在她面前最急切的問題就是生活,許多底層的人們承受着壓迫和剝削,麻木是不少人面具。

即使是被生活壓垮了身體,我也希望娜拉會像自己説的那樣找到自我,希望他眼中的光是一直明亮的,忽暗忽明也可理解,但總不願最後看到的是麻木的樣。

娜拉清醒並不容易,生活也是極不易。我無權評論別人應該怎麼樣生活,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在這個世界的方法。借我一句極為肯定的話:要對自己做的每一個決定負責。

勞動為幸福築基,信念在黑暗裏指引,那難也將不再為難。

篇七: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婚姻確實是愛情的墳墓。娜拉裹着大衣,雙手藏進偌大的衣袖裏——其實連大衣的天碼都是由她那口聲聲稱最愛她的前夫選的,大得有點不合身,前夫卻曾以此戲稱過兩年長高了就好,可他忘了她早就是那個八年前青者活力的少女。

八年……娜拉裹家了領上的圍巾。她漫無目的的走在凌晨的街道上,一步、兩步,她輕聲數着,第三步時她看到她為海爾茂生下第一個孩子,回憶定格在她產後的疲憊和前夫燦爛的面龐上,第四步她看到自己的小女兒出生,海爾茂對女兒的二次到來表示輕微不爽。第六步她回到自己誕下小兒子的那一天,天氣比現在刺冷,海爾茂珍寶似地樓抱起新生兒,卻忘了給產牀上的她蓋好被子。然後是第八步,娜拉”砰”的一聲撞上紅磚牆——是死路,她攥緊拳頭,自嘲地低下了頭、

前夫的種種劣跡一遍遍閃現在她腦海裏頭,她如同傀偏一般。日日夜夜至今,先前父親,如今是海爾茂。她想了很多種如此的原因,冷風一下午擊打着她的臉頰,想不出來,好像只是因為她是個女人。

教堂上的鐘噹噹”的響着,提醒她如今的無家可歸,她孤寥的站進漆黑的夜色,回孃家顯得她此刻的脆弱與毫無防備,更何況父母還會對她進行無止境的説教。時間大晚,即使是剛解散的舞會,友人們也多因疲累而早早梳洗入睡,本來此時她也可以毫無防備的任由自己放鬆躺在家裏的大牀——是從前的家,她前不久發現了自己丈夫可笑的真實面目。只好進入一家便宜旅館,燈也不亮就草草入睡。

翌日起牀時她便思考自己的去處,離開的匆忙,她壓根沒帶多少行李,包裏只剩下幾張可憐的鈔票,支付完旅店的費用後更不顯可觀。她提着包走了好幾間早餐店,才勉強找到一份小時工,彎着腰刷了好幾個小時,等她日結完,飢腸轆轆的她急不可詩地買了麪包啃,空下來一大段時間她又可避免她想到海爾茂,心情一下跌落谷底。她意識到自己不可能靠小時工度日子,這是她新生的第一天,她拖着沉重的腳步,走遍了街頭的一個個招工廣告,娜拉深知自己沒有大高的水平,也許是運氣,在她晨間刷碗夜間尋工的第六天,她被聘為打字員。

日子也並沒有好過起來,她依然住在廉價的旅館,寒風刺骨的冬日,她可貴的財產只剩出走時給自己套上的那一件厚厚的大衣。打字員工作苦,吃為不討好,工資也並不可觀,索性她現在無家可顧,也樂得清閒。

只是在老闆第五次將手放在她大腿上摩挲的時候,她遞交辭呈,領了一份被惡意克和的薪資,重新裹上了那件大衣。

後來娜拉思考了太多,她原以為是海爾茂的問題,是女人的問題,可她現在才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源於這可憎的社會。

娜拉站在木門前,抖了抖身上的雪,按響了門鈴。門一開,母站讓在門內。

她倆面面相覷。

篇八: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關門的聲音震醒了這個夜,路旁樹梢上棲息的鳥兒被嚇得飛走了。寂靜的夜裏,娜拉提着她的旅行小提包,壓着帽子,不讓它被夜風吹走。風颳得很大,好像在撕扯着逆風而行的娜拉,卻更像是海爾茂伸長了雙手要來把她抓回去。

“不”娜拉腦海裏的聲音蓋過了耳邊呼呼狂嘯的狂風,蓋過了海爾茂的呼喚。披肩隨風拍打着她,好像在催促她走快點兒似的。娜拉按照記憶中尋找克里斯蒂納家的方向,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後,娜拉感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

心臟跳動,比她與海爾茂八年婚姻裏的每一個時刻都要快,都要激動。她越發感覺到心臟要跳出身外,擁抱這人生中難得的自由時刻。娜拉敲了敲門,過了不久,克里斯蒂納睡眼朦朧,一臉疑惑地看着風塵僕僕卻臉色緋紅的娜拉。克里斯蒂納瞄了眼穿着整齊的她,還提着手提包,立刻就明白了什麼。她沒有説話,而是趕忙將娜拉帶了進屋。

温暖的室內空氣籠罩了兩人。娜拉呼出長長一口氣,鬆開手讓手提包掉在沙發上,張開雙手緊緊地抱着克里斯蒂納。一直緊繃着的情緒隨即傾瀉而出,克里斯蒂納感受到娜拉淚水沾濕了她的肩膀。她無聲地哭,卻有一種絕望的悲傷從破碎的軀體中溢出。她輕輕拍着娜拉顫抖的背,小心翼翼地。

哭過了,娜拉接過克里斯蒂納遞來的手帕,擦了擦紅腫的眼睛。看着克里斯蒂納又端來剛沏好的紅茶,擺在娜拉麪前。

良久,克里斯蒂納才開口問道:“你們結束了?”“是的,永遠結束了。”娜拉發紅的眼睛中又重新裝滿了冷靜的光輝。克里斯蒂納又問:“你今後打算如何?”“我本想回老家,但是我實在不願意放棄來之不得的自由。離開了一個控制狂,又回到一個控制狂身邊——我的父親。”娜拉垂下了頭,帽子投下的陰影遮住了她的神色。克里斯蒂納將手放到她的肩膀上,安慰道:“那明天再想吧,夜早就深了。我相信睡一覺會讓你好受點。”娜拉明白她的好意,便不再推脱,而是跟她上了樓,走進客房。

跟她道了晚安,鎖上門。娜拉摘下帽子,取下披肩。獨處的時光再次擁抱着她,她突然感到十分的疲憊。倒在了靠窗的一張椅子裏,望着窗外冷冽的月光,和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河水。她想起自己剛才居然想為了海爾茂投水自殺,彷彿是被自己愚蠢的想法逗樂了,娜拉扯出一抹苦澀的微笑。

不知道是紅茶的功效,還是沉重的月光。她一夜無眠。

同時無法入睡的還有海爾茂。他躺在柔軟的大牀上。不行,不行!孩子們還小,不能沒有了媽媽,這個家庭也不能沒有妻子這個角色,否則成何體統。娜拉,真是糊塗。她以為我會這麼容易的放她走嗎?虧我這八年來對她這麼好。好好養着的小鳥怎麼突然就開始嚮往世界?難道她不懂得這個世界是容不下一個失去了丈夫保護的女人的嗎?這個自私的女人啊,她一定想出去找人報復我,毀了我的前途吧。不行……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不然我怎麼跟孩子們解釋,怎麼和公司的人交代?

海爾茂越想,越是下了決心。娜拉一直都是我的小鳥兒,怎麼能離開這個家?明天,就去把她帶回來吧。

陽光照到了娜拉臉上,更像是海爾茂的手放在了她的臉上。娜拉猛地驚醒,發現自己居然在椅子上累的小休了一會。不是海爾茂。她剛放下的心又被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提了起來,一陣莫名的壓抑感湧上了心頭,扼住了喉嚨。她顫抖地起身,衝到了門前,緊緊地貼在了門上。等待着,一陣上樓梯的腳步聲傳來。“娜拉……他來了,他説他要帶你回去……”克里斯蒂納喘不過氣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説着。

娜拉整個人跳了起來,心臟好像暫停了一秒。她回過神來,迅速地伸手撈起地上的披肩和帽子,唰地打開大門。克里斯蒂納氣喘吁吁的模樣跳入了眼前,她抱着給娜拉匆忙準備的包裹和行李。娜拉焦慮的心情又感到了一絲安心,她感激的接過:“謝謝你,克里斯蒂納。”“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何會走到這一步,但是我支持你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要永遠做一隻被囚禁的鳥。”她説。

樓下傳來海爾茂不耐煩的嘶吼聲。“娜拉,我知道你在這!回來吧!我保證不會像之前那樣…我們重新在一起會很幸福…”“我該走了,”海爾茂的叫喊聲讓娜拉更加冷靜,她再次圍上了披肩,帶上了帽子。“去哪?”“去哪不重要,只要能離開這裏。我知道海爾茂仍不死心,在等着我墮落後灰溜溜地回去,我也知道他們認為一個女人是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獨立生活下去的。可我偏要,困在牢裏的鳥兒無時不在渴望自由,渴望在藍天下重展它羽毛的光輝。”娜拉邊説邊整理她的行囊。克里斯蒂納張開嘴,想説些什麼,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只是笑着點了點頭,拉着娜拉從屋子的後門跑了出去。

她們提着行李,在街上飛步跑着。娜拉最後登上了船,一艘不知道開往何處的船。

“娜拉!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啊!記得給我來信吶!”克里斯蒂納在岸上用力地呼喊着,讓海風捎到娜拉耳旁。

“一定!別了,克里斯蒂納!”娜拉站在甲板上,海風吹得她的長髮亂飄,裙子飛舞,她在用力地迴應着。

“別了,娜拉!”克里斯蒂納的身影越縮越小,隨着船的鳴笛聲,消失不見了。娜拉放下了行李,靠在欄杆上。她低頭看着那波瀾起伏的水,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起亮鱗。那本該葬送她生命的冰冷的水,此刻卻託着她去向新生的地方。大海的水潮起潮落,浪花散落後的海水,捲走了過往,留下了煥然一新的生命。

面朝大海的鳥放聲歌唱。

娜拉終於笑了。

篇九: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娜拉藉着路邊商鋪的燈火看清了面前的街牌:蒙街。她以前也聽説過這條離家不遠的繁華街道,只是她一次也沒有來過。“我的好寶貝,你去那種地方幹什麼?霧蒙街不是好女人應該去的地方——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吃什麼——然後在家乖乖等你親愛的丈夫。”海爾茂温存的話語猶響在娜拉耳邊。

娜拉抬腳走入霧蒙街。街頭這邊有一家酒館,透過大開的門簾娜拉能看見一羣穿着骯髒工作服的男人紅着臉灌酒。他們腳踩在長椅上,渾濁的酒液不住地滴到衣領子上,順着大敞的衣衫滑落,浸濕男人上衣衣袋裏皺巴巴的鈔票。娜拉心想,海爾茂喝酒可從沒這樣粗魯的一面。他喝得來了興致只會温柔的拉她的小手,管她叫小鳥兒。聽聽這羣粗鄙之徒的下酒話:什麼嫌棄家裏的妻子又老又醜,什麼無良的資本家拖欠了三年工資?還有酒鬼借醉去摟老闆娘的肩膀!

天色已經不早了,娜拉只好走進酒館碰碰運氣。

“先生您好……”娜拉找到一位相對衣着整潔的男士,剛開口便被打斷了。“美麗的女士,您來這幹什麼?來捉你的丈夫?”男人臉上帶着瞭然的微笑,“哦,那他必定倒在某條長椅底下了,來我幫您找。”

“不是,我想問問這兒有沒有旅館?”

“這兒就能住,二樓。”

娜拉用一條項鍊做為費用,在酒館二樓落了腳。第二天早上,娜拉出門,在走廊碰到一位青年。青年華里抱了一束花,右手攥着一張紙。

“早上好,女士。”青年大方致禮。

“早上好,您這是要去?”娜拉猜想他是要去赴一場浪漫的約會。

“給我的未婚妻寫信。”青年笑着説,“她和父親在國外,她父親不同意咱們的婚事,但他一定會回來兑現諾言的。”

娜拉點點頭:“祝你幸福。”

青年又笑了笑:“借您吉言,不介意的話今晚我能否邀請你共進晚餐——當然就在這個破爛的小酒館——我覺得您跟我的母親很像,我是説那種温和的氣質。”

娜拉就暫且在小酒館住下了,白天就在小酒館裏幫工,老闆娘承諾不收住宿費。娜拉還託隔壁的青年寄了信給她的家人和朋友,告知他們她已經與海爾茂分居。

這天晚上,娜拉與青年共進晚餐,他們坐在酒館靠邊的一桌——沒到晚上,男人們都沒下工,酒館裏空蕩蕩的。

“有什麼消息嗎?”娜拉嫻熟地倒了一杯啤酒。

“哦,別提了,”青年把酒杯重重磕到桌上,“今天在路上被人推了一下,有兩封信調出來滑進下水道了。抱歉,我不確定那兩封裏是否有你的信……我真討厭那些穿的人摸狗樣的東西!”青年絮絮叨叨着其餘娜拉聽不懂的瑣屑煩惱。

她從隻言片語中拼湊出:青年原有一位可愛的未婚妻,但未婚妻的父親禁止他們相戀。他們就通過僕人或者是各種渠道互通書信。

這就是自由戀愛嗎?娜拉沒有體會過。

在小酒館工作,與青年談話,聽酒鬼們吹牛,娜拉感覺自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過去從來不知道離自己家不遠的地方,還有一條霧蒙街,從來不知道女人也有會像老闆娘這樣比男人還能喝酒的,也從來沒有見過對妻子又打又罵的粗暴男人。

她甚至學會了喝啤酒與説兩句不那麼文明的,海爾茂從來不許她説的話。雖然霧蒙的人都很樸實——娜拉覺得不如用“粗俗”去形容他們更貼切——但這確確實實讓娜拉更瞭解了自己。

第二天,青年來與娜拉告別。娜拉問緣由,他卻不肯説。只説要去更遠的地方。

青年鄭重地對娜拉説:“再見,女士,祝你也能大膽追求你想過的生活。”

娜拉去收拾青年曾住過的房間。在桌面上找到一頁殘缺的信紙:

“我已訂婚,就此別過。——費爾明娜”

她把信紙放回去,想了想,又拿起來扔進了垃圾桶。

娜拉收拾行李,向老闆娘辭別。

“你要去哪?”

“更遠的地方。”

篇十:玩偶之家娜拉出走以後續寫

漆黑的夜晚,晚風呼嘯,街邊的乞丐抱着破布單,蜷縮在巷子中。很多商店都關門了,街上空無一人,她幾乎都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真是可怕極了,我從未試過夜晚在這個時間出門。”娜拉嘀咕着。剛剛與海爾茂爭論的激情,被這晚風吹走了不少。

突然,娜拉聽見瓶子摩擦牆壁和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左右搖的撞着牆壁的聲音,她的心不由得跟着緊張地快速地跳動。不一會兒,一個酒鬼走出來,對着她説:“喲!是哪個美人兒半夜不回家,在這遊蕩?來吧,小寶貝!跟我回去吧!”娜拉聽後驚慌地後退了幾步,隨後飛快地跑去林克太太家。這段路程中,酒鬼一直追着她,而她也從未覺得林克太太家這麼遠。幸運的是,當她到了林克太太家門口猛烈敲門時,被她接應後,羅拉進屋速度比酒鬼追上來的速度快,她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因為她平安了。

而後林克太太驚訝地説:“哦!親愛的娜拉,你怎麼來這了?不待在家裏睡覺跑來我這是幹什麼呢?天吶!你真是嚇了我一大跳。”娜拉羞愧地低下頭,把她的經歷告訴了林克。她聽完後十分同情她的遭遇,便接納了她。但那天晚上,娜拉卻睡不着,她在策劃着她的未來。

第二天為了不在林克太太家白吃白住,娜拉出去找工作了。她本就知識文化儲備不多,且當了八年的家庭主婦,自然不會有多少人想僱傭她,更別説高薪的工作了。輾轉許久後,她終於被一家工廠僱傭了,但乾的卻全是婦女做的流水線絲之苦力活。起初的她非常高興,因為她有工作了。可是一天下來後她腰痠背痛,工錢也只有一丁點兒。她扶着腰慢慢的走回林克家。林克太太沒幹過這些苦力,她一看到憔悴的她,又嚇了一大跳,趕忙跑去給她按摩,嘴裏絮絮叨叨地責備她何苦要折磨自己,心裏滿是不解,但並沒有説出口,仍讓她好好休息。

就這樣一週過去了,娜拉變得越發憔悴。林克曾勸她去自己親戚那裏幹活,或讓她放棄份工作,回到海爾茂的身邊。但娜拉不願意,她想要靠自己,更不想要去求助那個陌生人。而後又過了一個月,她的臉蛋不再容光煥發,而是面黃肌瘦,穿的衣服也不再光鮮亮麗,臉上幸福和藹的笑容也漸漸地被生活磨淡了許多。是的,她瘦了,且不止一點。她開始懷念以前,想念孩子們。但她仍不想向生活,向海爾茂低頭。所以再堅持了一個月,此時的她已經吃不消了:他連下牀、正常的走路、吃早餐都沒有辦法做到。因此她辭去了工作,待在林克家養病。經過一番思想掙扎與林克持久的勸告,她放棄了……

每天晚上她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大門,站在那裏緊張地抓抓着衣服,咬着下脣,躊躇了很久,最終按下了門鈴。海爾茂罵罵咧咧地走下樓,一開門,他震驚了,喜出望外的他興奮的説着:“哦!娜拉!我親愛的鳥兒,你終於回來了!天啊!你怎麼瘦了這麼多?但沒關係,你會在我堅實的翅膀後面好起來的。謝天謝地,奇蹟中的奇蹟出現了!”娜拉沉默不語,她被海爾茂拉進屋裏,隨後,門輕輕地,無聲地關上了……(與原著戲劇結尾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