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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推薦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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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推薦10篇)

幾點微光閃耀着,在迷茫的霧氣中,不知道這是在夢裏還是眼前。帶着的濕潤的寒風吹來,才讓人覺得自己是真實地站在窗前的。雨落到東西上是靜靜的,彷彿它也不想打擾朦朧夜幕下昏黃的路燈。遠方傳來些不可捉摸的聲音,就像《老山界》裏的一樣,像是很遙遠的路上火車或汽車在奔馳着。雨夜,一切都是飄渺的。

透過霧氣,對面那棟樓還有幾盞燈亮着,不知窗裏的人們是在挑燈夜讀,還是在欣賞窗外的風景。不過我覺得,最有可能的,還是他在打遊戲或者趕着第二天要交的東西。那棟樓樓頂的燈是和路燈一樣昏黃的,在我觀察到的日子裏都是要很晚才熄燈,一天我凌晨三點左右是醒着的,才唯一一次看到那個窗户從亮着一下變成暗着。夕陽開始落下後到陽光折射到地平線上前,天地都是同樣的黑暗,讓人分辨不出現在是新聞正在播出的傍晚,還是給人帶來噩夢的兇鈴會響起的午夜,甚至是在黎明即將到來的時候也是一樣的讓人分不清,只能通過樓房窗户亮着的數量來推測大概的時間。雨夜,從來都是一樣的光明和灰暗。

路燈不管是什麼季節、什麼天氣、什麼時分,只要是亮了,就是會一直如此地亮下去的,直到太陽在晨間升起,接替了它的任務。雖然不大明亮,但這份專注和敬業倒是也能讓人望得出神,甚至投入到會想象着在燈光下發生的萬千故事。一陣冷風又吹起,讓人一激靈又回到現實。對面那樓上的窗户又暗了幾扇,是更多熬夜的人去睡覺了吧,不過也沒準是哪個孩子打着遊戲父母突然來查房了吧。這樣寧靜的夜裏,透過霧氣,看起來挺搞笑的事情似乎也多了幾分柔和。雨下的大了一點,雨滴落到一些地方會發出“嘀嗒”的聲音,落到地上的還是靜靜的,有些悶的“嗒”一聲,而落的空調架上的則是明亮的“啪!”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奔馳聲裏好像又多了一點嘯鳴,但目光所及的五環上還只是偶爾有車通過。

雨一直在下着,霧氣應該也在越積越深,只是夜晚的黑暗讓霧氣的灰白色不那麼明顯。到了早上,窗外便會是一片白茫茫,甚至連對面亮着幾盞燈的樓都消失在視野中,這是上個晴初的早晨的情景。路燈在夜裏發出的微光雖不能照亮整條馬路,可還是能讓黑暗中有些光明。陽光固然明媚,可層雲遮擋後也沒能讓天空中有自己的身影。

太陽是恆星,它發光發亮,但夜幕與陰雨來臨時,它也只能在晨昏線另一側,在由水汽組成的雲朵後發光發亮。夜幕與陰雨中,只有路燈,發出微弱的光,卻能讓過路人或是失眠的人看到的不是無盡的黑暗。絕望裏,還隱隱有着無限微光。

四周一片漆黑,但右側有幾盞顏色不太一樣的燈在亮着。有昏黃的,也有微微泛藍的,燈光下好像還能看見支撐着燈的黑色杆子。抽象,簡單,只有那一絲光亮讓我想起,這好像就是雨夜的景色啊。漆黑一片,但在窗外能看到的小區主路右側的昏黃路燈,亮的這麼刺眼,讓它一直亮在我的眼前,心裏。

篇二: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許譯文

“微微晨光點亮這喧囂世界……”這首《微微》,我曾哼唱過許多遍,它的旋律柔和優美,配上充滿詩意的歌詞,就像在敍述着一個個普通又動人的故事,一個個“渺小”而又偉大的身影浮現眼前……

突然想起了我們小區的保安。他們大多不是專業人員,而是物業在小區內外招來的一些六七十歲的爺爺奶奶,可是他們工作十分認真,盡到應盡的職責,平常把外來車輛進出控制工作做得很好。由於經常在門口看見,他們和小區裏的大爺大媽們也都混得很熟絡,經常可以看到幾個爺爺奶奶站在保安室旁聊天,氣氛一度十分融洽。

最近,原本收斂的新冠病毒又再次席捲而來,開始到處肆虐,我們的城市周邊也查出了不少陽性,甚至聽聞本市也已有了病例,形勢一天天嚴峻了起來,我們小區門口愛嘮叨的大爺大媽們也不多見了,測温儀等設備卻架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瞄準着進出的人們。保安們戴上了口罩,拿起了額温槍,時刻注意着進入小區的車輛。

於是,每天放學後回家,想要進家門,得先過嚴格的檢查“關卡”,保安爺爺奶奶們毫不馬虎,為了保證業主的安全,設置了一條條檢查程序,大概流程就像下面這樣:

晚自修回家,爸爸剛把車開到小區門口,一位保安爺爺就打手勢,讓他停車。“接小孩兒啊?”他先温和地衝我們笑笑,寒暄了一句。他的笑容是那麼親切和藹,讓人心生温暖。

“是啊,剛才才出去的,應該可以進吧。”爸爸也是笑着想請保安爺爺直接放我們進去。可是保安爺爺測了測爸爸的體温,接着又讓他出示蘇康碼,並有些無奈地和爸爸説:“知道你是剛出去的,可是例行檢查才能保證安全,請你配合一下。”爸爸見保安如此認真,也不好再説什麼,只好拿手機找出蘇康碼給他看。

保安爺爺看到後,立刻打開門,還衝爸爸招招手:“謝謝你的配合。”“不礙事。”爸爸又衝他友好地微微一笑,這才開車進了小區。

仔細想一想,這些保安的工作,簡單的表象下透着不容易。如果他正好碰上個火暴脾氣,又正處在氣頭上的車主,那麼肯定少不了被惡語相向,他們的負責也會被扭曲成死板。世界之大,生存着形形色色的人,這種有關人際交往的工作本身就有難度。可是這羣保安們的年紀都這麼大了,不在保安室裏坐着喝茶,反而到小區門口,為了工作原因受氣,他圖個啥?不就是為了讓小區更安全,讓業主生活更舒心嗎?正是因為有他們這一束束奉獻自己的微光,才能照亮世界,讓生活更美好啊。

“微微它很渺小,卻從不疲倦……”保安們這樣的“微微”“晨光”,換來了我們生活的幸福和光明!

篇三: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解宸翰

時間是一隻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間物走星移,三年的疫情抗戰病毒的反反覆覆,新冠病毒變異出了奧密克戎一類,這種病毒不但傳播快還免疫人體的保護機制,連大都市上海都不幸封城,一時間,中國一些地區鬧得人心惶惶,市政府要求居民儘量在本縣活動,不要外出。就連我們這裏的低風險地區也被嚴格管制,清明節想回家掃墓,也都只能窩在家裏。

小區裏的菜市場紛紛關門,大早上小販的菜都被搶光,家裏糧食儲備成了問題,每天都就着泡麪充飢。村委會的文件上發,也沒有結果,平日裏肉

菜魚蝦吃慣了,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的狀況。

但這種狀況沒能維持多久,就發生了轉機。

早上坐在牀上上閉目養神,眼珠一瞥,看到了窗外陸續趕來十輛商務車,我疑惑,這時候怎麼會有人在小區隨意開車呢?下樓詢問,迎面碰上了從後座跨出的大娘,一看也就五六十歲的樣子,雖戴着口罩,全無老年人的平和,直衝天靈的一股活潑勁兒。“您有什麼事兒找誰嗎?”我問,大娘也沒回答,雷歷風行從後備箱架出兩大箱子。她衝我熱情地笑“這兩天疫情嚴重,蔬菜不流通,大家都吃不上新鮮菜葉。”説着將箱子扯開,裏頭是滿滿當當一箱菠菜,萵筍,豆芽葉兒,根系泛着水,像是剛挖出來不久,還有土地的清香,“這不正巧,我們一家承包了點田地,沒事就愛種種菜,幾個人也吃不下,就當是給大家的一份心意!”她又自作主張幫我將菜搬進家,這才離開,後頭跟着的一大隊車,想來是一起送菜的吧。

晚飯時分,我按捺不住心思,向父母打聽起大娘。“她啊,以前就一直喜歡幫別人,有疾病户,大娘會去送籃子裝的雞蛋,有熟人,她會送些魚蝦,

基本上鎮上的每户人家都收到過大娘的禮物,所有人都對她印象很好,開口誇讚不絕,是個地道的好心人!

吃完晚飯,我趁天色不錯趴在窗前小憩,正巧看見大娘的車隊停靠在路邊,我下樓向她打招呼,大娘正從車後備箱卸貨,忙得不可開交,“大娘,今天的才不是都送出去了嗎?怎麼後備箱裏還滿滿當當的?”我有些疑惑。“那些不是才,是鄰居送我的禮物,説我一天到晚也不容易,準備了些補品讓我補補身子,我拗不過他們,就收下了。”我恍然大悟,大娘又笑道:“我做得也不是什麼多偉大的事,鄰居們也都在為疫情忙活,他們也很辛苦,我也只想儘自己一份力。願疫情早早結束。”

如今,疫情依然嚴峻,我們仍然不能隨意出行,但在這黑暗的疫情下,正是有大娘這樣的人,才能在黑暗中綻放縷縷微光,給他人以鼓舞和希望。

篇四: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陳董潔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我們每個人都有缺陷,但是真正的強者會通過自身的努力克服缺陷,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電視中傳來嘈雜的”加油”聲擾亂了我學習的興致,讓我的心難以保持平靜,翻動書頁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我憤憤不平地放下書,氣沖沖地走到客廳嚷道:”爸爸,你就不能把聲音放小點兒嗎?我都沒法學習了。”我一臉不滿地衝爸爸吼着,電視里正在直播殘奧會,幾個殘障人士正在參加游泳比賽。看着那些殘障人士拖着不健全的身軀在水中奮力地遊着,我不禁小聲嘀咕:”真難看!”爸爸正準備調低音量的手頓時停住了,臉上原本激動之色已被震驚所替代,眉眼間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説什麼?他們很難看嗎?”爸爸瞪大眼睛問我。

我一臉不屑地説:”難道不是嗎?你看看他們每個人的身體都有殘缺,還在水裏游來游去,真是自不量力。”爸爸瞬間憤怒起來,原本靠在沙發的身子也坐正了。我抬頭看了一眼電視中的殘疾運動員,他們的臉上都充滿堅毅的表情,那是努力的奮鬥,頑強不屈的表情,但是此時的我心煩意亂,絕不想認錯,於是隨口一句:”那不是掙扎的表情嗎?一羣殘……”

”彭”的一聲,就像平地一聲驚雷,響亮的拍桌聲在我的耳邊炸開來。驚訝之餘,爸爸從沙發上蹦起來,怒哄道:”那不是掙扎,這是拼搏,是與自身的拼搏,是與不公的拼搏,他們雖然身體有殘疾,但是他們通過自身的努力,向世人展現出了精神的力量,你雖然身體健全,但是少了拼搏的精神,不屈的精神,心裏想法太扭曲。”爸爸見我低下了頭,語氣稍微緩和地説道:”每個人生來就不是完美的,但是你能不懈努力,不斷地去完善自己,便可以彌補自身的不足。”

我低着頭,沉默地踱回自己的房間,這時電視裏發出了歡呼鼓舞聲,一個陌生又激勵的名字在電視裏播報着——何軍權,這個無臂飛魚,獲得400百米自由泳的冠軍,我興奮地跑出去,看到他興奮激動的淚水都湧了出來,他是讓全國人民歡呼鼓舞、讓國歌奏響的英雄!

是啊,我們可以不完美,但是我們要努力,我們的努力讓自己越來越接近完美,讓自己綻放出炫目的光彩。

瞬間,我的生命被這些頑強的力量所綻放出來微光震撼!

篇五: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程湘雯

相較於深寂的夜空,一盞燈的光芒如此微弱,但只要它在了,就不是純粹的黑暗。

——題記

幼時寒假,我通常宿在鄉下的奶奶家。奶奶是個地道的農民,雖説生活條件好了不少,仍放心不下她那地裏的瓜果蔬菜。她睡眠淺,又是個停不下來的性子,莫約清晨五點半就去陪那些寶貝疙瘩——有時也會帶上我。

天色一片漆黑,冬的寒氣裹了冷風直往脖子裏鑽。夜幕中稀疏地散着幾點星子,灰暗朦朧,從暖和明亮的屋子裏望出去,簡直就是一片死寂。奶奶對所經的那條鄉間土路不能再熟,但為了怕黑的我,還是翻箱倒櫃,終是翻出一盞暗黃的小燈。

“來,往奶奶這兒走。”

奶奶提着小燈走出兩步,半轉過微駝的脊背,用枯瘦的手背輕輕推了一把,暗黃的光影在坑窪的地面上婆娑不定。我佇在門檻上,縮了縮脖子,向邊上的深黑處怯怯地左顧右看,盯了半晌,在確定沒有吃人的怪物後才猛地跳下來,一頭扎進奶奶懷裏,滿臉警覺地探望着四周,緊緊攥着她的衣角不肯鬆手。

“乖,走吧。”

涼風凍進骨頭,寂靜的夜色中像是蟄伏着諸多難以估琢的東西。道邊繁茂的枝葉狂曳着,摩擦撞出窸窣聲響,恐懼於心底生根,手腳發寒,望不到盡頭的黑蔓延至天際,而奶奶提着的這盞小燈,那幽幽的光亮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

濕冷的寒霧拂過面頰,深重的夜色裏,這盞小燈發散出的微光是如此脆弱而不堪一擊,卻被奶奶一雙經歲月打磨過的手有力地擎着。伴着輕聲柔緩的鄉間小調,如絲如縷的温暖自手心傳來,像是汩汩清泉水,烈烈草堆火,無邊無際的虛空中,好像就看到了終點,望到了盡頭。

朦朧光亮映着奶奶臉上的褶皺,我能看到她半垂着眸子,瞳孔裏也映着一簇跳動着的光。小小的,卻又那麼熱烈而盛大,冥冥中似乎就有一種力量,挾着奶奶身上的温度,一路向前。

後來我常常想,我漫漫的人生長路與那讓我驚怖過的鄉間土路並無兩樣,所需的僅是一盞小燈,茫茫微光和温情相伴。奶奶不善言辭,那牽着我的粗糙大手卻伴着記憶中的點點微光,傳遞了一生的温度。

深入骨髓的温暖,也許不需要多得驚天動地,沿着時間慢慢走,一點一點足以匯聚成河。就像那天半小時的路途後,手裏的小燈點燃了天空,於是天光大亮,黑暗變得淺淡而依稀,如同風語的輕喃。

只要一束微光在,就不是純粹的黑暗。

篇六: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丁睿

2017年的大雪覆着整座南京城。正是心灰意冷時,很是頹喪。認真準備的比賽還未參加便因生病喪失資格。母親攜我去南京的梅花山。

寒意蔓延,抵不過我冰冷堅硬的心。母親一向喜愛蠟梅,常常興沖沖到街上買幾折無人要的蠟梅擺在家裏。沒幾日蠟梅便枯死了。我直樂呵,那時還是個心向暖陽的女孩。母親堅持要我陪着她來,沒有想象中的妖冶如火、不凋不敗。殘花片片,枯和談枝,寒風輕搖,心跳的負荷、呼吸的累贅壓得人累。天灰濛濛的,看不見一絲微光。

母親卻很高興,她説不遠處有她的一位多年沒見的高中同學。拗不過母親,我陪她走着。去看看。

在一小園門前停下。隱隱聽得有人在唱戲。我偷偷將門推開一條縫,向裏張望着,心裏在一瞬受到極大震撼。雪地裏,長長的水袖浮動間,似水波靈動,光影流轉,清美微妙。或回眸一笑,或顧影自憐,似有千年塵埃等待落定。碎花一樣的步伐,含蓄深沉。為誰而唱?身姿仿若飄忽半空。似有重重心事,水袖揮舞間,情到深處,又是演繹着與誰有關的故事?

我們竟不知不覺地站到了小園內。女人抿嘴一笑,繼續舞着,天空半藍半白,淺灰的雲朵隨風快速移動,隱有微光掩在雲間,我卻能真切地感受到它灑落的零星的温暖。風輕拂,花怒放。高貴的梅花於風中凌亂,於風中盛開,萬園梅花似是隻為她一人綻放。陣陣清香在瑣碎的空氣中流走。

母親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清楚地知道她的臉上帶着驕傲的微光。女人緩緩向我們走來,自信温和,與母親高興地攀談起來。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有很明顯的魚尾紋。不知道為什麼,眼眸裏是濕潤的。女人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如雲翳深處藏匿了些許區別於桃花別樣的緋紅,彷彿宣告着太陽即將離開,只留下些許微光。可她眼裏分明有梵高打翻的顏料,肆意鋪染着。

這個畫面是在四年後的夏日想起的。歲月之羽,驚過時間的湖面,撫過一片浩瀚星海。在歲月斑駁處,我聆聽着梅花開的聲音,黑暗中,似乎伴着些許微光。是在很長時間之後才知道,她是劇團裏有名的表演藝術家,女兒卻右耳失聰。

翻開她送給我的筆記本,扉頁上凝固着流年歲月,寫着:萬物皆有裂痕,那是微光照進來的地方。

篇七: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王子恆

在黎明破曉之前,一縷微光,足以點亮整個人間。

小時候的褲子上,總會有幾個不知從何而來的破洞,家裏的人都“歸功”於貪玩,可在我自己的印象,似乎從來未在地面上磕碰,就連刮蹭也是極少的,又或是因於忘卻了吧,每逢家人提起時,心中都升起一股委屈,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長大些已記不太清了。

對於壞掉的褲子,爸媽是堅持“自食惡果”的原則,讓我穿着壞褲子上學,可我卻清晰地記得,我小時候從未有過一件壞褲子,就算有也是暫時的。到底是誰修好了我的褲子?

是一位好面子的老奶奶。

以前有次看見過,奶奶將“熟睡”的我抱上牀輕輕地拉好被子的一角,緩緩地挪動自己的身軀,躡手躡腳地走到衣櫃前,拿出裏面捆着幾圈白細線地,拿出別在上面細針,戴上那幾乎要散架的老花鏡,用口水捋了捋散在的線頭,讓它們聚合在一起,再捏住線頭下方,穿入針的尾部,奶奶已經上了年紀,穿孔的活兒已經很難一下子完成,但這單調無調的動作我卻看得入了神,良久,奶奶穿好了線,關上那刺眼的電燈,從牀頭櫃裏拿出一盞煤油燈和一盒火柴,煤油燈的邊邊角角都是黑色的鋼絲圍成的,中央是一個玻璃罐子包圍起來的鎢絲,奶奶刮動一根火柴,點燃中間的燈絲,玻璃上積下一層水霧,片刻後,水氣消散,小小的鎢絲散發出點點泛黃的微光,奶奶將它提到牀頭櫃上,拿出我日裏穿的褲子。

時間一分一秒地逝着,奶奶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此時卻有了莫名的精力,平日性格急躁的我也靜下心來,在一邊偷偷地注視着這一切。泛黃的微光照着奶奶左半邊臉頰,左臉顯得蒼老無力而又温暖慈祥,老花鏡是一直戴着的,目光也是一直認真地看着針線,實在是架不住瞌睡的襲擾,想着閉眼休息一會兒,可一閉眼就入夢。

清晨起來,奶奶已經下地幹活,我穿着衣服,褲子的破洞處已經被整齊的細線所覆蓋,撫摸着還殘餘着昨夜的温暖,是那被點點微光照暖的。

昨夜的夢中,似有位老人,提着一盞煤油燈,走過大街,將温暖灑遍各處的人間。

篇八: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崔妮娜

“千般微涼,以此為夢,萬里蹀躞,以此為歸。”我想,能夠穿透一切高牆,促使那個老人做到“不説人間塵俗事,聲聲只贊白蓮花”的東西,一定就在她的內心深處,別人無法到達,也觸碰不到,那就是信仰。

很久之前便期待普陀山一行。清晨就出門,天空像流動的藍綢帶,頗有“朝雲靉靆,行露未晞”的意味。一路前行,沿途看到的大多是上下山的布袍僧人和求教的藏僧。陽光照在路邊的“卍”印上,反射出剔透耀眼的光芒,恍惚間似有佛光普照。迎面走來的黃袍草鞋的僧人掛着一串串木珠,散發着温厚敦實的光澤。臉上也帶着些笑意,倒是比晁樸之遇到的“如麋鹿不可接”的僧人有人情味的多。

到了山頂,入眼的便是多的似能通天的石階,中間盤踞着一座蟠龍玄龜四方點金銅鼎,旁邊散落着許許多多的硬幣,貢桌上擺着零星的攢功的蓮花燈,點上三支香,分別向東、南、西、北拜三次便算是功德圓滿了。我順着蓮花階向上爬去,卻忽然看見一位老婦,順着這一塊快粗糙的石板,一步一叩,緩慢而連續。她艱難地俯下,又艱難地爬起來,灰白的頭髮一同上起下落,我本想去攙扶她起來,她卻側身給我讓路,臉上是山高水長,不卑不亢。偶爾有一縷陽光漏進來,那灰白的頭髮似乎變成了銀白,泛着微光。我便讀懂了她的語言,識趣地退到一旁,只是遠遠地望着她。她獨自一人踟躕在這山路中,但我想到的不是孤單和艱難險阻,而是波瀾壯闊的雲湧和璀璨盛大的花開。或安靜或熱烈,或寂寞或燦爛,她只安靜地沿着粗糙的青石板,步步生蓮。

是什麼能讓一個花甲老人一絲不苟步步叩首呢?我只可惜沒能留下這背後的故事,沒能走過她的曾經。但她眼裏的堅定讓我想到有詩云:“勿因未候日光暖,擅自輕言六月寒。”無論是什麼促使老婦走下去,她總看過太多光明與黑暗交織廝殺的,令人為之眷戀又萬般無奈地人世間,但這些刀光劍影,最終還是化為了眼中的積澱。她瘦削的背影扛起了太多風塵,牽引着我一直走下去,即使淚流滿面,步步回頭。

無論是哈里奇島上姐姐為弟弟點着的長夜孤燈,還是神佛腳下泛着微光的老婦背影,都牽引着人羣走到他們的歸處,再回溯到遠古地年代去。古希臘女教士希洛點燃火炬照亮了每夜洇過海峽的利安得的眼睛,即使火炬被大風弄滅讓那個勇敢的情人溺死海里,但是熊熊火光並沒有跟着殉情的古美人永沉海底。

在這人間,光是不會滅的。

篇九: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趙玉浩

再小的個子,也能給沙漠留下長長的身影;再小的人物,也能讓歷史吐出重重的歎息。

——餘秋雨

人類羣星閃耀時,綻放出數以萬計的微光。它們在某一時刻匯聚起來,向着真理衝了出去。即使是更細小的微光,聚集起來也可以顛覆更廣闊的黑暗。

一百年多前,一支手槍在薩拉熱窩噴出幾道火光,發生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整個世界的歷史扭轉了;一百年前,一門大炮在武昌城中閃過一陣光芒,從此中國人民的命運徹底變了;二十幾年前,美國的幾百架飛機攜帶着洶洶的導彈在海灣戰爭的戰場上丟下千顆亮光,伊拉克與科威特戰爭本是必勝的戰局瞬間被傾覆了;又是幾十年前,一個實驗室中發現了糾纏態的兩個粒子,創造了量子力學理論,從此物理史再次被翻起;也許幾年後,興許是某一天,元宇宙中會放出耀眼的光輝。

我曾隨父母去新疆旅行,途中經過塔里木盆地,盆地邊緣有不少人家。但越往內部走,人煙就越稀少,大約是在一個小旅館吧,我們住下了。老闆是一個身材瘦小、約莫五十歲的中年人。令我吃驚的是,他是一個漢族人,而且是從中國地質大學畢業的,但他一副飽經風霜的模樣,分明是個農民啊!

沒過半響,他邀請我們陪同他去種樹。我還偷笑:“好傢伙,這人不會是想訛我們吧?大沙漠裏種什麼鬼樹!莫非是想讓我們幫他宣傳?”他走得很快,而且還帶着水壺和鐵鍬,在沙子上健步如飛。

不遠處還真的有一些樹木,大多都是沙棘或紅柳,也有幾株梭梭,中間有一個約莫一平方米大的小水池。他笑着告訴我們,自己讀的是農植專業,可惜父母已亡故,他便到新疆來玩,一日突然見到了這個小水池,水池邊本有幾棵沙棘,他便在附近自己建了一個小旅館。從三十八歲一直住到現在。

我們回去時,他仍在忙着幫一棵紅柳從細沙中澆水。我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傳説中的畫面,男人站直了,欲落未落的夕陽把他矮小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和那些植物交融在一起。他好像也成了一棵樹,一棵高大雄偉的樹,他讓沙漠在顫抖、在害怕、在驚慌!那一刻,我忽然有了重瞳,看到了一百年後,這裏各種各樣的花兒爭相綻放,一齊向綠洲中的那個墓碑致敬!

拿破崙締造了法蘭西,列寧開拓了共產主義……微光也是光,做微光也能照亮一方土地。是微光還是強光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是否全力以赴,照耀黑暗中的世界!

篇十:以微光為題寫一篇作文

楊凱樂

我們追尋太陽的萬古不滅,但落於黑暗時,且撥開羽翼,總有一星微光,讓我們再展翅高飛。

—題記

總記起那兩條黑水之間一座光芒穹頂,閃着歲月的微光,在書桌前不斷閃爍,以歲月的經歷給我希望,雖已年老,但那光一樣的精神照亮了我。

總念生活無味,渴望夢裏無殤,年級越高,總覺得學習力不從心,像打濕羽翼一般,無力向前了。記起一日午後,奔進房中避暑,我輕推門涼氣襲來,使我收斂自己的狂躁,但虹膜中進入了一個蒼老有力的身影,那是爺爺,伏於案邊,沒有開窗,只放了一星微光進來,桌上是本印了顆紅星的舊筆記本,堆着幾張黨內學習報。我依於門旁,靜看爺爺學習。一件襯衫透出堅挺的脊樑,雙臂撐於腿上,乾瘦的雙手擱在桌上,左手伸出一指,點在字段之間,右手緊緊攥住筆,緩慢認真地批註,因為年老,左手顛巍巍地挪動,右臂蹭着桌角使肘尖抬起,不急不緩地移書,戴副老花鏡依然目光炯炯,無暇打理的眉毛長到貼到了鏡框上,嘴不停地抽動着,乾裂發紫的脣仍念着“關於黨對新時代…”似一個初學認字的小童般一字一頓,但仍不加停息,我佇立許久沒有了炎熱,看見了我心中的光亮。

恍然間,一篇文章讀完,爺爺用手撐膝支起全身,胸膛抖動着,即將噴湧出無限地熱情,脊背被汗浸濕,那束陽光灑在爺爺的禿頭上,閃閃發亮,已然不是年老,而是一座光芒穹頂,是生命的力量。

我走了過去,爺爺欣然一笑,粗糙的大手拉我坐下,沙啞地説:“今年兩會説,生產總值漲了百分之八點一了!”那片禿頂還是那麼閃爍,爺爺拍拍我的背,激昂地説道:“我這麼老了,但也要‘上下而求索’啊,好小夥,這幾年好好學習,堅持下去!”一陣微光映入心靈,我點點頭,這平凡的光亮點燃了我的信念。

一粒塵可填一片海,一星微光能百鍊風骨,雖是那一塊禿頂,但卻是生命的涅槃重生,即使是微光,仍能具有力量。論散佈在社會各處的黨員,醫護工作者、警員、義工,中華民族起於一星星微光之中,終能匯成亙古不滅的烈陽,讓自己尋那微光,以血肉迎接信念的人生。